去。
那时候的他们,完全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而这些约定在事发之后,也就像风中的青烟一样,消失得一点痕迹也不留了。
气氛有点低落,许问点点头,仿佛完全没受氛围的影响,一边走进左厢房,一边问道:“你八个人除了两个退考的,只有你们俩没上榜,这件事你们提前有心理准备吗?”
“有……”两人对视一眼,一起应声,更加低落了。
“八个人里我们俩的水平本来就是垫底的,后来考试的时候又没发挥好。刚出考场就心想坏了,后来成绩出来果然不行。”梁古铭还算冷静地说。
“其他四个人呢?他们的成绩符合他们平时的表现吗?有没有谁平时表现得比较一般,结果考试结果意外漂亮的?”
“有!岑小衣!”梁汪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岑小衣?”秦宋两个师傅同时出声。
“去年的于水县物首?”朱甘棠也知道这个人。
“对,就是他。”梁古铭和汪金柱一起回答,表情有点微妙。
“两个准物首退考了,还有一个新物首上榜,你们这屋人还挺藏龙卧虎。”秦师傅说。
“岑小衣今年报名参加了府试,按他去年的表现,府物首也很有可能是他的。”朱甘棠说。
“这孩子实力不错,心态不稳。临场发挥好的话能拿物首,发挥不好落榜也有可能。”宋师傅缓缓说道,对这位上届物首显然也挺熟悉的。
许问不置可否,此时他已经走进了房间,阳光伴随着他的身影照亮正中央的部分,同时在四周投下浓重的阴影。
可以看到,房间不算太大,除了那张贯通东西的通铺以外,就没多少空间了。
“你们每个人分别睡在哪里?”许问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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