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然后道:“我不听你说,我想先听大家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让你们这么生气。”
其实许问这个位置的人,现在走到这里来,傻子才会觉得他什么都不知道要听完解释才明白。但他这个态度,还是让大家觉得自己被重视了,有点窝心。
不过许问毕竟是主官,自带一些威势,他的话说完,大部分人都有点瑟缩后退,只有少数几个人在往前走,跃跃欲试地要跟他说话。
许问一个个看过去,点了其中一个,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三十多岁,肤色深而粗糙,眼睛很小,但是极亮。他是走在最前面的其中一个,身后还跟着一些人,直到现在那些人也还跟着,没有走开。
听见许问点他的名,他有点紧张,但仍然上前了一步,迎着许问的目光,大胆自我介绍:“我叫彭胡杨,来自彭家庄。”
“彭家庄?这附近那个?”许问问道。
这个村庄的名字很常见,所以许问又确认了一次。
“是,大人。”彭胡杨毫不犹豫地说。
许问扬了扬眉。
如果是这附近的那座彭家庄的话,那就跟符溪一样,是曾经享受过逢春一带的地热的。
越是这种情况,遭的灾就越重。
也就是说,这个人的心思想法,很有可能跟自焚而死的符惠是一样的。
许问也有些明白,他为什么会站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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