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听说,教授您的意思是……”许问的眼睛也亮了。
“算不上认识,托他帮过一个忙。当时我们有个古陶片,上面有些很关键的甲骨文,很有研究价值的。但很麻烦,当时挖掘的时候出了事故,它一大半被嵌在了水泥里,只露出了两个半截字。当时我们都要放弃了,有个同事推荐了这位。”
萧西山一边说,一边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天,一天他就搞定了。陶片上一点水泥渣子也不带,字迹清晰,釉色完整,简直神仙手法!”
“怎么联系到他的?”许问问道。
“写信啊,他不带手机,只能写信联系。不过当时他回得很快,估计也是觉得咱们这案子很有意思。”萧西山说,“后面我们有别的东西要修,也写过信列了档案过去。可惜没回,只好找别人来修了,就见过这一次。”
“这时代还有人不带手机啊,那不是很不方便?”胡本自做基站的,为自己的行业打抱不平。
“以前没手机的时候,也没见日子就不过了啊。也就是现在大家习惯了,被它绑架了,才觉得没它不行。”萧西山一生之中大部分时候都没手机可用,觉得这事挺正常的。
“也不能说绑架吧,还是个挺方便的工具的。”胡本自有点软了,弱弱地申冤。
“你要找这个人?”萧西山不理胡本自了,转过来问许问。
“对,刚拿到地址,准备写封信过去。”许问点了点头,又把手上那个黄杨巧递给他,问道,“萧教授,您能看出这个木雕的成作年份吗?”
“这不是刚才那个十八巧?”萧西山推了推眼镜,仔细观察,没一会儿就做出了判断,“如果不是放在恒温无菌的环境里保存,它的制作年份不会超过十年。”
话说得很保守,萧西山的语气却很笃定。大家都知道这东西放在哪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保存环境。
这个判断跟许问的是一致的,他沉吟着点了点头,从箱子里翻出一块棉布,把这个样品包了起来,握在手上。
他准备去问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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