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乞讨与救济。他们能撑过一个冬天、两个冬天,还能无止境地这样撑下去不成?总有一天,这世上会彻底没了逢春人。”
一时间没人说话,过了好一会儿,骆苇才极小声地说:“我,我们也不想的。只是不抢回那些东西,我们也活不下去了……”
小小的声音仿如凄鸣,虚弱无力。
“所以你把地点放在了逢春。”驼子又在地上写字。他的表情冷静,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许问的意图。
“是。行宫本不应是独立存在的,围绕它应该有一整套系统。正好逢春人需要一个安家立命之所,我们完全可以一举两得。”许问点了点头。
南粤工匠们沉默着没有说话。
此时他们的心情有些奇妙。
最早去城外营地打砸抢劫的时候,他们被怒火冲昏了头,心里充斥的全是对这些逢春人的仇恨。
但事情过了之后,他们心里又有些惶恐,有些愧疚。
归根结底,他们其实知道,这件事情逢春人从头到尾都是受的无妄之灾。
为此,他们受了罚,挨了鞭子,但同时,许问有些话也被他们听了进去。
大家都是苦命人,还是谁也不要为难谁了……
现在许问的意思是,他们来做些事情,改变这些逢春人的命运?
“你打算怎么做?”驼子问。
“我们来建一座城,如何?”许问环视他们,唇带微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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