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盛在听到桑敏这个名字的时候,身姿不自觉的怔了怔。
然而也仅仅是一瞬之间,很快便恢复正常。
“这是两码事。”
盛放冷笑了下,“都是你不喜欢的人,怎么就两码事了?”
容盛不愿再多费口舌,起身要走,“我还有事要忙,先回去了。”
人刚要转身,盛放在他身后再次开口,“我不管你什么乱七八糟,但金小哨的事你处理好。”
容盛沉默了下,点了点头。
盛放又嘱咐一句,“容盛,最好不要伤着她。”
他承认,对金小哨是有绝对的私心。
莫说中间还有个陶妄在这中间儿,是抹不开的情面,即便自己跟她的私交来说,他也是不希望她受到什么伤害的。
那么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总不能第一回喜欢个人就被打击的头破血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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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残忍了。
—
金小哨到了索宁家小区外下了车,径自就往她家那儿过去,旁边有个人出声问了句。
“你好小姐,请问二十二号楼怎么走?”
“不知道啊,我也是来找人的。”金小哨说完,猛然想起来,索宁她家就是二十二号楼啊……
“诶我好像也是去二十二号,一块儿吧。”
那人道了声谢谢,然后与她并肩走着,手上游戏还打的热火朝天,金小哨收回视线的时候,很无意的扫到一眼。
“哦豁?你野王啊?”
他嗯了一声,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金小哨游戏里都没见过几个野王,一下子让他调动起了积极性,“哪个区啊弟弟?一起开黑啊?”
“行,我加你。”
俩人聊了没几句就到了二十二号楼那儿,金小哨要进单元了,说了句,“那线上见昂。”
那人看了一眼,“诶我也找这个单元。”
就这么着前后脚的到了三楼,又同时停在了那一层,金小哨敲了敲门。
那人:“咝,不会你也找索宁的吧?”
“……”
索宁一开门,看见门外站的俩人,先是一愣,又是一懵。
金小哨要来她是知道的,刚才盛放提了一嘴,但她身后这个人就有点意外了
是沈云。
他怎么找来了?
也没等问什么,金小哨先嗷了一嗓子,她看到了索宁脸上的伤,其实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结痂中,一眼看过去其实多少有点吓唬人。
“姐姐,这能不能给留疤了啊?”说完又义愤填膺,一下子拍在门框边上,“哪个王八羔子不长眼啊,那么大个人说给撞就给撞了?!”
索宁看了她身后的沈云一眼……
金小哨察觉她的视线,赶忙往一边儿让了让,“欸巧了不是,也是来找你的朋友吗?我们在门口遇到的。”
说完又想起来,“诶?忘了问了,弟弟怎么称呼?”
沈云沉寂两秒:“王八羔子。”
金小哨:……
—
沈云来了并没有多作逗留,他拿了个牛皮纸袋递给索宁。
“这是一点赔偿金,请你收下。”
索宁愣了愣,下意识扫了那个纸袋一眼,“我没打算要赔偿。”
本来医疗费用什么的都是他付的,而且出院的时候还有一点富裕,她没想再要什么赔偿金来彼此麻烦。
“你没打算要和我必须给是两码事。”他说着把信封直接塞给了她,然后看了看对他脸色不怎么好的金小哨,干笑了下,“你,你还有客人,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都没等谁反应过来,蹭蹭蹭的窜下楼去。
索宁:……
金小哨:……
不知道的以为是来抢钱的呢。
怪人。
不过沈云的野王地位在金小哨心里倏地下降了七七八八,稀罕归稀罕,也不能太丧权辱国了,毕竟是他把索宁给撞飞了。
这就是命大,否则现在可能正在去砍他狗头的路上。
索宁看着手里的袋子,“这孩子……”
看上去应该就是那种从小家教比较严格,规规矩矩的作派,今天来给这个钱,大概也实在是心理上过意不去。
没想太多,转身进了屋,把牛皮纸袋顺手放到了一旁,问了金小哨一句,“上班时间你怎么溜出来了?”
金小哨:“溜个球,你男人把我撵出来的。”
索宁让这个‘你男人’的称呼说的一愣,数秒之后无奈笑笑,“他撵的还是你自己想出来玩儿?”
金小哨理直气壮,“都有!”
出来的急,她饭也没吃,自己去厨房搞了碗面条。
一边吃一边跟索宁聊起天儿来,“姐姐,我大哥是不是帅完了?”
索宁:“啊?”
“就是取消订婚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