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的样子,像不像中了邪。”
陈淮:……
“我认识一个巨有名的大师,一次包好,要不要请过来?”
他一脸认真,陈淮推他脑门子一把,“你请你妈。”
郑荀的关注点还在大少爷身上,回了句,“我妈哪会这个。”
说完,猛然察觉到了不对,一巴掌打在了陈淮的大腿上,“我他妈说正经的,你没看出来他这两天都啥样了?”
陈淮目光扫过去,低声道:“啧啧,不就亲了一下,咋还给孩子亲出毛病来了呢。”
郑荀一愣,“不是吧我擦,都过去几天了,她那个嘴有毒?”
“你是不是个白痴啊?”
“……你他妈才白痴。”
俩人嘀咕半天,盛放总算回过神来,压了口酒,缓缓入喉。
郑荀一屁股坐到他跟前儿,“放哥哥,您可使纵横花海十来年的老东西了,现在这个样子,属实让兄弟摸不着头脑啊。”
“动心了?”
俩人一句两句,盛放:“滚边儿去。”
郑荀:“不是那你得给兄弟们一个交代啊,你这样人家好怕怕。”
陈淮作呕吐状,“你死不死啊?”
转而又对盛放,“你也是,不至于吧,亲一下子搞的神经兮兮。确实有点儿瘆的慌。”
盛放不以为意。
如上所说,他这些年确实没少玩儿,什么样刺激的都玩儿过,所以什么都不再刺激。
但偏偏索宁那么蜻蜓似的一琢,却让他激动了好几天,他说不清楚这是种什么奇怪心理。
“风花雪月的事儿,跟你俩智障说恐怕也不懂。”
陈淮不服了,“哎哟卧槽老子哪天不风花雪月?你跟我说这个?”
“就是就是!”
盛放嘁了一声:“顶多叫发泄吧。”
“……”
“……”
他这话陡然透露出了一种出尘的气质,似乎经此一事之后他整个人都升华了一样,再也不是那个骚浪骚浪的大少爷。
“怎么有人长得好看,胆子还大,什么时候都很冷静……真好啊。”盛放越从前往后的琢磨,心里越觉得得意。
征服了。
到位了。
陈淮拿胳膊肘子戳了戳郑荀,“你那个大师安排一下吧。”
他话刚说完,盛放的手机就在桌上嗡嗡作响,他拿过来扫了一眼,按了接听。
没等开开口,电话里就沉哑的声音就传来,“你最近作死作的有点大劲儿吧?”
盛放仰头吞了口酒,有些不耐烦的轻哼一声,“又怎么了。”
盛柏年压制着火气,尽量平和:“齐齐生日宴的事儿才过去几天,你现在又给我捅这种大篓子?”
盛放哦了一声,“盛氏要倒闭了?我收拾个窝囊废就叫大篓子了?”
“我跟他爸几十年交情,你把人鼻子都打断还跟我说这种便宜话?!盛放你是打他还是打我脸呢?”
“打你脸了吗?”
“……”
“那真是意外之喜。”
盛放一句比一句气人,偏偏还一副风轻云淡的语气。
盛柏年再怎么不想,也忍不住骂了一句,“我听说这次又是为了个女人?你没女人活不了啊?”
“活不了。”
“……”盛柏年简直要吐血,“我警告你在外面怎么玩儿无所谓,订婚前你把这些肮脏事儿给我处理干净。”
盛放往沙发后面靠了靠,“那办不到。”
盛柏年:“你还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是不是?!”
“是啊,你也不是头一天知道。”盛放顿了顿,“你那个野种不是要回来了,一家团聚,其乐融融的画面真是温暖呀。”
“混帐东西!他是你弟弟!”
“我弟弟啊?那我得好好关照他了。”盛放的语气淡淡,似笑非笑。
电话那头的声音果然顿了顿,“你想干什么!”
“你猜一猜。”盛放冷哧了一声:“总之提醒他出门小心点儿。”
他说完,也没等到盛柏年在说什么,径自挂了电话。
神色变得阴郁起来。
陈淮和郑荀在一边儿也听了个大概,方才玩笑的气氛骤然变得有些沉闷。
“没事儿吧阿放?”
盛放随口嗯了一声,他直了直身子,灯光折射到他的眸子里,异常泠冽。
“狗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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