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盛放:“情趣,懂吗小木头?”
索宁拍了拍他胳膊,“盛总盛老板,我麻烦你低调点儿吧。”
大少爷委屈了:“我靠我还怎么低调?你一句影响不好,我现在外面办公室只要有人,看见你我都不打招呼了!”
索宁语塞:“确实影响不好。”
盛放叹了口气,“这辈子没这么憋屈过。”说完大手一挥,“说这个干嘛。来来来,先吃饭。”
他拉着索宁走到会客茶几那儿,一桌摆了四五个菜,全是她的口味。
索宁这会儿也实在也是饿的前胸贴后背,看见吃的眸光都亮了亮。
她刚坐下,盛放筷子和米饭就一起递了过来,她顺手结果吃了几口,垫吧了点儿之后才想起来问一句,“不会是你做的吧?”
“当然不是。”
“嘁。”
“你再给我嘁一个……”大少爷手指头一点她脑门儿,“我老做那还显出什么稀罕珍贵来了?就得让你猛不丁的吃一回,方觉我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索宁:……
“你怎么这么能扯淡呢?”
“战略,懂?”
“不懂,智障少年。”
盛放嘶了一声,伸手又去按她脑门儿,“吃老子的饭,还砸老子的锅是不是?”
“你别老弄我。”
“就弄。”
“智障。”
“木头……”
索宁吃饭快,但让他闹的也磨磨叽叽了快二十分钟,看了眼时间不能多呆,不好看不好说的,大家以为他俩在这儿办公室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临走的时候,盛放想起来说:“你元旦也值班儿?”
索宁啊了一声。
“靠。”说完又道,“哪天啊?”
“后天。”
他一算计,后天不就是元旦那天吗?
“大过年的,值个毛线的班儿啊,放假放假,我跟老张说。”
说着还真要往外走,索宁忙拦住他,“你可别添乱了,总不能有人来了跑空,这是规矩。”
她神色正经的很,不容反驳。
盛放脸一垮:“得得得,我一个老板作不了你的主了还。”
索宁弯唇笑笑,“你有事?”
“啊,不说好请周芝意和赵湛庭吃饭赔礼道歉吗,这不刚好是个机会。”
“吃饭也用不了一天。”晚上下了班的功夫儿都能约一下。
大少爷清清嗓子,略有些不自在地小声道:“又不光跟他们吃饭。”
“还怎么着?”
“老子约你!听不出来了啊!”
盛放抬手就要拧她脸巴子,她往后撤身,有些好笑道,“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说完抬脚就走,以防再遭毒手。
盛放拿了份文件给她,“拿着这个。”
索宁:“?”
“出去吧。”
索宁低头看了看,一叠白纸??
当然了也没再问别的,让拿走就拿走吧。
刚出了门,走到办公室中间儿,大少爷在身后喊了句,“快点弄啊,晚上下班前就给我。”
语气是义正严辞。
索宁愣了愣,回了句,“是。”
然后回了工位。
盛放也没再说别的,门一关,隔绝了两处。
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让外面这帮人少说一句算一句。
他是无所谓,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
但小索不行。
门一关,刚抬脚走到办公桌前,手机嗡嗡的进来个电话。
手机号码没存,但是谁还是知道的。
他滑动接听,语气不耐烦的说了句,“你有完没完?”
容盛忽略了这个他的态度,低沉开口,“回来看看爸,他最近要做心脏搭桥手术,情况并真的不乐观。”
盛放嗤了声,“心脏不好还敢让我去看?容盛你是等不及想继承他遗产了?”
容盛:“你非要这么说话?”
“难听啊?”他反问一句,冷哼道,“这算客气的,别再烦我。”
说完也不管对面如何,直接挂了电话。
心里边儿烦躁的要命。
爱死不死,关他屁事!
他一脚把椅子踢开,开门去了厕所。
这个洗手间的格局是,进门是洗手池镜子什么的,往左走几步是男厕所,往右拐进去一段才是女厕,相对隐蔽一些。
那么这个洗手池这片公共区域就成了一个大家偶遇的地方,偶遇讨论八卦说说闲话那都是必须环节。
可好死不死,让大少爷听了个正着。
“诶,你说这个索宁天天耷拉个脸冷的很,我看着都想躲远点儿,咱盛总口可真重啊。”
“可说是呢,不知道她在床上会不会也这么冷淡?”
“肯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