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信息的关系,难保陈淮不会知道。
索宁思来想去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唐挺。
或许他能帮忙?
起码是熟人,比较靠谱一些。
转天下班前,她打了个电话给唐挺,电话里没多说,就说请他吃饭。
唐挺还有点警觉,“无事献殷谦,非奸即盗,什么目的?”
“……”索宁让看的明明白白,她稳了稳心思,把之前案子那茬儿拿出来当了个挡箭牌,本来也是说好了要请吃饭感谢一下的。
唐挺琢磨一下在理,也就没多问。
索宁找了找吃饭的地方,把地址发了过去,下班自己也就直接去了。
两人前后脚到了地方,点完菜等的功夫,闲聊了几句。
索宁起的头,“唐队长最近都挺好?”
“挺好。”
“你姑都好吗?”
“都好。”
“工作都顺利吗?”
“顺利。”
“呵呵~没什么大案要案要你费神吧?”
“有。”
“额,那也要注意劳逸结合。”索宁说完给他的杯子满上了水,“要不我再加个菜吧。”
唐挺靠在椅子里,嘴上咬了根牙签儿,他打量着索宁。
忽然有了那么一丁点儿熟悉感。
上次她这么主动这么狗腿,还是想从他这儿套高晴案子的进度,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啊。
索宁见他盯着她看,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怎么了?”
唐挺抱臂作者,神色泰然又看穿一切,“你怎么了?”
“我?”
唐挺点点头,“我还纳闷儿呢,请我吃饭还用来这种人均四百多的地方?”
这倒不是抠啊,主要是他跟索宁实际上都不是挑嘴的人,两人见面吃个饭什么的,标准基本都在人均五十以内。
就是那种经济实惠的大盘儿菜。
索宁让他这么直白的一戳,心里有点虚,“救命之恩呢,不贵不贵。”
唐挺嗤笑了声,“你这一口一个救命之恩使的这么顺呢?昨儿问傅泓就说救命之恩,今天吃饭又跟我来这套?”
他这话是明明白白的打在了索宁的脸上,简直让人遁无可遁。
索宁尴尬笑笑,“什么都瞒不过唐队长慧眼。”
“那不是,主要上次被坑的阴影使我头脑保持了一丝清醒。”
“……”他这个上次指得是啥,索宁心里很清楚,顿时更噎得慌了。
唐挺见逗的也差不多了,舒了口气,“行了,有事儿说事儿吧,跟我不用来这些虚头巴脑。”
索宁琢磨了一下,找了个相对容易开口的切入点。
“唐队长,你觉得一个有没有可能用假身份假信息在城市生活?”
唐挺一愣,“你这是算对我们工作能力的怀疑吧?”
“不不不,我纯属正经求教。”
唐挺摇了摇头,“你要单纯的报个假名字或者在什么穷乡僻壤不太重视这些的地方还能说得过去,但在城市里不管生活工作人际交往都更为广泛。就是说你生活的城市越大,你的信息越透明越没有隐私,越不可能用假身份,明白吗?”
他话说的很简单直白,索宁听的也很明白。
“就这点事儿也不值当的这个吃饭规格,还有什么?”
索宁把自己的猜想整合了一下,从头叙述,“我怀疑书店老板傅泓的身份。”
唐挺哦了一声,拿杯子压了口水:“凭什么怀疑?”
“感觉。”
“……”一口水差点儿喷出来,“要不你感觉下今天的彩票号码得了?”
索宁:“唐队长,我是认真的。”
唐挺没再插话,等她继续。
“我确实没有什么实质证据,但是他给我的感觉就很像另一个人,虽然样子变了,但有一些神态包括眼神是改变不了的。”
她昨天看到他整理衣袖的那个动作,即使他当时很快停下来掩饰过去了,但还是捕捉到了那个手势,跟以前傅承晋几乎一模一样。
“像另一个人?这另一个人是谁?”
索宁顿了顿,垂首道:“我七年前的男朋友,傅承晋。”
“……”
索宁简单的将傅承晋的事跟唐挺说了一下。
傅承晋七年前死于b国的一场车祸,具体的情节不得而知,她接到电话通知,赶到的时候骨灰都被他人领走了。
她没有见到他的最后一面,甚至是谁领走的都不知道。
那边的殡仪馆保密做的很严格,绝对不可能对她一个跟死者没有法律关系的人透露半点。
索宁在陌生的异国他乡呆了半个多月,想找到一点他骨灰的去向,或者联系他什么朋友,均一无所获。
最后签证到期她被驱逐回国。
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她都没有任何心理生理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