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你。”
这话直白的让盛放陡然有些莫名,他在给他灌什么迷魂汤?
“容盛,你这么千方百计的貌似为我绸缪,是为了什么?”
“我不是为你绸缪,是本就该如此。”
“本该?”不是盛放想不通,这实在太过诡异,“你妈带着你侵入盛家那么多年,你别告诉我就为了‘本该’这俩字。”
“哥,不是这样的。”容盛垂了垂眸,看不到表情,声音低了不少,“我早说过,我们不会夺走你任何东西。”
他抬眸看向他,语气坚定,目光真诚:“不管爸爸还是盛家,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你的。”
“……”
—
容盛的话有些扰乱了盛放的思绪,这么多年来他拿着当作仇人的一帮人,竟然没想过要夺走他任何东西?
他下意识的认为这是扯淡抑或是什么糖衣炮弹,另有所图。
可奇怪的是,容盛当时的目光神色中他居然连一丝一毫的虚伪都没有看出。
盛放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什么蒙蔽了。
索宁出了大门,就见大少爷一个人站在车前抽烟,有一搭没一搭的,看上去心事重重。
一直到车子启动,走出去一会儿,索宁才忍不住问了句。
“琢磨什么呢?”
大少爷张了张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没什么。”
配上他那个欲言又止的表情,显然是越描越黑。
索宁:“你知道你脸上写了四个字吗?”
“啊?”
“‘我有大事’”
“……”盛放闻言笑笑,表情放松了不少,他组织了半天语言,最后干脆把容盛那个地产计划还有他说的那些事一股脑的倒给了索宁。
说完之后,“我们家睿智机敏的小索怎么看?”
索宁听的仔细,说实话不意外是假的,毕竟从之前种种来看,大少爷这个败家子儿是绝没可能当什么继承人的。
她大概能能明白他的心情,自己都觉得意外的话,他这个当事人更觉得不可思议吧。
“你自己怎么想的?”
“说不好,理论上应该是个坑。”他这样猜测,说完又觉得不大全面,“但感觉上又……不知道怎么说好。”
“什么感觉?”
“就是容盛那狗东西的语气神色太真了,真到我无法怀疑。”
“猜来猜去的没意思,你为什么不干脆试试?”
索宁知道盛放并不只是表面上这样吃喝玩乐的人,就拿他两个好朋友来说。
陈淮的事务所做的风生水起,口碑手段都是圈内数一数二的。郑荀看着不着调,实际上也是自家企业的事业部总监,听盛放提过两回,业务能力也是很厉害的。
唯有他,除了殡葬处这个开玩笑似的事业月月往贴着钱干,别的什么都没涉猎。
她想,没有一个男人不想大展拳脚,然后被认可。
盛放这种傲娇的人,更有这种需求。
他心动,他很想。
否则就不会这样纠结了。
“试试?”他重复了一遍,其实真没什么可怕的,本来也已经没有可失去可被剥夺的东西了。
索宁猛点头,甚是支持,“你好好干,以后养家糊口的重担就交给你了。”
“啊?”他一时有点儿没反应过来,“养家?”
“怎么,你没想过要和我成家?”
大少爷:……
我日诶?
哪他妈敢想自己有这个福分啊!
他觉得今晚的心情比上过山车还刺激,一波接一波的刺激。他尽量稳了稳自己情绪,努力克制。
“你认真的啊?”
索宁:“什么?”
“嘶!咱俩成家的事啊!”
“……”本来就是嘴一秃噜,结果他这么一认真,索宁忽然有点不好意思打击他积极性,硬着头皮说了句,“看表现吧。”
“哪方面的表现?”大少爷心思焦灼,试探问道:“肉体还是心灵?”
索宁:……
—
盛放回盛世接这个工作的事儿基本上就那么定了下来。
项目竞标在五月底,还有一阵子可准备,在这之前他需要多了解一些房地产方面的专业知识,为了竞标和后续的各种开发规划工作打个底儿。
本来闲的蛋疼的日子一下子便的忙碌起来,有时候回来的比索宁还要晚。
但不得不说,干劲儿十足,精神头都旺盛的一逼。
索宁觉得,拼事业的大少爷似乎多了些灵魂之类的东西,异常的耀眼。
帅的要命。
她再想起来傅承晋的事,已经是距离上次去书店找他过去了小半个月的时间。
现在其实也没什么由头再去他了。
只不过难免有些惦记吧。
无关男女之情,就是单纯觉得他一个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