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毫不留情的撞在了她鼻子上。她疼的弯腰曲背,手捂在鼻子上……
“卧槽……”
陈淮忙起身过去,“你慢点儿啊……赶着投胎呢?”
金小哨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儿摆手,陈淮把人扶正,“手拿开,我看看。”
“疼……”
“我看看鼻子掉了没,听话,来。”
金小哨眼泪包着眼珠儿,倒不是矫情,就是生给撞出来的眼泪那种……
陈淮靠近看了看,小鼻子肿的挺快,他伸出手指去碰了碰,“应该没伤到骨头。”
话刚说完,门又被推开,容盛语气有些不耐烦:“金小哨,你走……”
然后就见到了陈淮伸手去碰她鼻尖的场面,俩人身高差不小,他微微俯身靠近,那个触碰的动作亲昵暧昧。
容盛扯了扯唇,面上表情寡淡的扫了一眼,然后又退了出去。
金小哨一见他这个去而复返等自己的架势,鼻子疼得都轻了大半,抬腿跟了上去。
陈淮:“诶你慢点儿。”
金小哨:“谢谢陈大哥!”
门一关,屋里顿时恢复一片静谧。
陈淮站在那儿,手指还停在半空中,低头看了一眼,只觉得有些好笑。
回到俩醉鬼那儿,一看郑荀啥也没盖,冻的蜷在那儿,对比对面沙发上,盛放被盖的严严实实,就露个后脑勺在那儿。
狗东西。
就不能要两条毯子来?
金小哨跟着容盛一路又出了酒吧,呼哧带喘的,容盛腿长步子又大很快把人甩在了身后。
她跟了半天始终都有一段距离。
等到了台阶儿上之后,他径自去了停车场,丝毫没有等她的意思。
金小哨追不上,索性就停在了台阶上,没再过去。
明明都回来喊她了,现在又这样?
耍老子啊?
她站那儿不动,眼看着容盛的车子转了个弯儿,没多会儿停在了台阶下面。
“上车。”
金小哨一愣,然后迅速反应过来,蹭蹭蹭的跑下去上了副驾驶。
她调整了半天,才把气儿给喘匀了,这才转头看向他:“你是在发脾气吗?”
容盛没搭话。
“不说就是默认了。”
“金小哨,我没你那么幼稚。”
“你更幼稚。”她说完鼓着腮帮子嘀咕,“明明就是打算送我回去的,还要一副傲娇的样子。”
容盛捏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开口倒平:“你再胡说八道,我把你扔出去。”
金小哨点头如捣蒜,“扔扔扔,扔的时候还要抱起来呢!”
“……”
“反正金爷这么帅,我就坐那儿等人来捡。”
容盛闻言,讥诮道:“谁?陈淮吗?”
金小哨纳闷儿道,“你好好的提陈大哥干吗?”
“……”
—
盛放隔天醒来,头疼欲裂。
郑荀醒的早,还有事,就先走了。
陈淮坐在对面看着他,把醒酒汤往他那儿推了推,“喝了吧。”
盛放扫了一眼,黑乎乎的一碗,没反应过来是啥,“什么玩意儿?”
“打胎药。”
“滚。”
他拿过来吹了两下,仰头一饮而尽,又把碗给放回了桌上,凝眉揉了揉太阳穴。
陈淮按了下铃儿,让人送粥过来。
转而继续看着大少爷一脸不爽的样子,虽然知道不太时候,却还是张嘴问了句。
“你跟索宁怎么回事?”
盛放揉捏的动作稍顿了顿,“没怎么。”
“闹分手?”
他抬眸看向他,“谁说的?”
“你猜呢?”说完,看着他那个不太舒服的样子,叹了口气,“昨儿晚上容盛本来要来接你,后来打电话给索宁,他给逼问了两句。”
盛放揉着脑袋,“关他屁事。”
陈淮:……
“阿放,你重点歪了。”
盛放眼睛里有些胀,闭了闭,片刻之后:“小索说我俩分手了?”
“嗯。”
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下,这话刺耳的程度可真不一般。
陈淮见他不言语,又是一声叹息,“怎么会到这一步。”
盛放嗤笑了声,自嘲道,“我他妈还想知道呢。”
陈淮原来或许觉得俩人长不了,主要因为盛放这个不定性,又爱耍爱玩儿,要让他稳着跟谁好那几乎不太可能。
但万没想到,一物降一物,索宁还真把给拿住了。
也不玩儿不闹了,眼里也只有一个小索,甚至还要求婚,在背后为她做过的事又岂止一两件。为她出头那些暂且不提,单就在后来傅承晋这事儿上,他为她绸缪的也很多。
傅承晋?
陈淮电光石火间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