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仍然深陷其中。”
盛柏年:……
“所以呢?”
“所以……”容盛攥着药瓶的手指松了松,然后把它放到了盛柏年的面前,“虽然很不孝,但这件事,我绝不会妥协。”
“……”
他说完转身上楼。
再没有去看盛柏年究竟是什么样的神色表情。
—
盛氏大厦。
会议室里跟炸了锅一样,董事们一个个急头白脸的,一个赛一个的声高语重,全没了平常那些个有钱人的文明外表。
“董事长到底干什么去了还不回来?!”
“就是的,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不来解决,躲什么啊?!”
“我就不明白了,一个凶杀案他还能掺和进去,盛氏这点基业早晚都得毁在他手里!”
“盛老董事长和老夫人都该死不瞑目了……”
“盛总,您倒给句痛快话啊,容盛要坐不了这把椅子,趁早走人行不行?”
盛放神色淡淡,他手指搭在椅子把手上,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着,“都给我闭嘴。”
他声音不大,但有足够的震慑力,会议室内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在了他的身上。
“各位,容董给你们当挣钱机器的时候,怎么一个个都那么好脾气呢?现在出点岔子就要摁他头,生意做久了,良心都没了?”
众人:……
“盛总,这不是讲良心的时候啊,盛氏现在的情况你也有数,你们家大业大什么都不怕,我们一不留神就让他拖累倾家荡产了啊!”
盛放看着他,咧唇笑笑,“对,不是讲良心的时候,但也别太丧良心是吧?”
“只要盛氏稳住,什么良心不良心的我们不关心。”
“对,我听说沈家千金有意要下嫁于他,这不天大的好机会?!攀上了沈家还怕什么啊?”
“有这好事儿?沈小姐要是肯下嫁,那真是……”
‘啪’盛放一手拍在了会议桌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都他妈给老子闭嘴吧!”他站起身来,扫视了着桌前众人,“说句难听的,你们跟盛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依靠别人没用。”
“而且,我弟弟要跟谁结婚娶什么样的人,他自己说了算,谁都不好使。”他沉了沉情绪,“最近公司确实有些动荡,但饿不死你们。”
众人一片怔愣,他话虽然难听,但无人敢反驳或理论,毕竟抱怨归抱怨,都是气头的事儿,真要惹恼了谁也不好过。
盛放的话刚落地,有人从外面推门而入,一众转头看去。
容盛一身衣着挺括的立在那儿,镜片后的眸光凌厉,整个会议室的气氛倏然变得紧张静谧。
盛放抬脚轻踢了下椅子,走到门口,一脸‘你怎么才来’的无奈表情。
经过容盛面前的时候,容盛:“谢了,哥。”
大少爷甩了个白眼,小声回道:“德性。”
然后潇洒离去。
容盛来的时候正好,卡在他说那一句‘我弟弟…如何如何’,从小到大的印象中,这似乎是盛放头一次用这个称呼,也是头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维护他。
他心里说不出来的复杂感,仅在数秒种化成了一种极致的满足感。
被哥哥护着……
挺好。
容盛踱步到会议桌的正中位置坐下,他唇畔带着一丝笑意,看上去温和有礼,但眼神泠冽:“不好意思,我哥脾气冲。”
“下面我来给大家说一下,公司近期的业务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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