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跟当年那个愣头青完全不一样咯。”
张越景调侃着当年的赵玉成。
赵玉成苦笑一阵。
“当年年轻气盛,什么事情都敢做,什么事情都想做,听了一点皮毛便觉得自己什么都懂了,什么都能做了,无所不能了,其实又如何是这样的呢?”
“现在都懂了?”
“主席走过的路我也算是都走了一遍,走来走去,也算是跟过去的自己告别,也顺便懂了不少道理,看到了不少事情,现在才知道成就大业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那是自然,一路走来何等艰险,我们是一清二楚的,但是也不得不说,如果没有主席,我们又如何能成功呢?当初我们完全是依赖着主席的,他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我们几乎没有办法独立的走下去。
主席做的一切也都是对的,他几乎没有犯过错误,所有的事情都被他说中了,也都按照他的预料走了下去,这是很多人都把他看做神明的原因,说老实话,我当年也一度以为主席是天上人。”
张越景嘿嘿一笑:“现在想来倒是荒唐,但是当时,我可是真的这样认为的,你可别往外说。”
赵玉成也跟着笑了起来。
“彼此彼此,不是天上人,谁敢说三年灭金?其实我感觉要是主席下定决心灭宋的话,一年都不要,一直等到现在,无非是为了整修黄河,想着把黄河工程结束掉罢了……”
“黄河工程进度还是不错的,开战之前我去找了田珪子,他说推进顺利,最迟洪武八年,一定能把攻城结束掉,到那时,便也就是南宋的末日了。”
“洪武八年啊……”
赵玉成感慨道:“虽然有些遗憾,但是这样也好,至少,我们可以把根据地弄得更结实一些了,对了,接下来对付南宋川蜀大军的事情,交给我来负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