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浚打下来的底子,接下来几任军事主官都给他升职,新禁军重建之后,他混到了殿前司副指挥使的职位上。
虽然说殿前司只是半个架子,还有一部分组织在赵构那边,但是赵昚手底下的殿前司全都是卢永言在管着,此番战事之后,更是承担起了保卫宫廷的职责。
不过作为一个得过且过的日子人,卢永言倒是更喜欢那个中级军官的职位,不上不下,正正好好,倒也省去许多烦恼,而一旦出任高级军职,将有极大的概率成为敌人、也就是明军的必杀对象。
天地良心,卢永言自打参军之后就没和明军对过面,对明军十分恐惧,几次想要辞官归乡,但都没能成功。
所以当卢永言听到张栻希望他加入发动政变的消息时,差点没吓得尿出来。
“敬夫兄,你可别吓我了,这种事情……要掉脑袋的!”
“自古以来做大事的人都要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只要成功,就不会掉脑袋,还有从前想都不敢想的泼天富贵!”
张栻低声道:“而且你想想,咱们肯定打不过明军,不是明军的对手,等明军攻破城墙杀到临安城里来,守卫宫廷的你首当其冲,想逃都逃不出去,不还是一个死?
共举大事,咱们有五成胜算,可若是任由明军攻城,咱们有十足十的可能要死,两相对比一下,你觉得怎么选才能活下来并且活得更好呢?是共举大事,还是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