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衙内,是专门来折腾他们的。
结果却意外的发现苏咏霖和他们同吃同住,一点也没有贵公子的样子。
指导训练的时候一丝不苟,甚至非常严厉,有人偷懒,他就干脆的喊来军法官,军法从事,不管是军官还是士兵犯错,绝不姑息。
休息的时候却常带着笑容,对他们非常和蔼,有人受伤,他会关照,有人生病,他也会关照。
一天三顿饭顿顿让他们吃饱,有人在训练中做得好,达到了他的标准,他也不吝赏赐。
晚上篝火晚会的时候,苏咏霖也会随机挑选一个班组的队伍,和他们坐在一起,与他们谈论过去的事情,谈论自己所见到的那些惨剧。
时间一久,大家都觉得苏咏霖是一个公私分明、外冷内热的好长官,非常愿意听从他的号令。
苏家义军的凝聚力渐渐形成,朝着一个非常好的方向发展。
但是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被田珪子敏锐地发现了。
于是在巡视营房的时候,田珪子向苏咏霖提出了这件事情。
“阿郎,有个事情,咱们要提前考虑一下。”
“你说。”
苏咏霖动手摇了摇一扇木门,测试了一下这扇木门的强度,感觉很满意。
“那些农民兵现在虽然归咱们指挥,但是他们都是有家室的,家室还在赵开山和孙子义他们那儿,只是他们人给咱们用,打仗战死也就算了,赵开山和孙子义都不会太在乎,但是如果这些农人有了对于他们本人的反意……”
田珪子的话没说完,但是苏咏霖知道他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