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操纵人事安排,还为此牟利,我听说法部的法卒在乔丰藏在城外的宅子里发现了大量铜器和银器,听说得有几万斤,只这一点,就够他被砍头好几次了。”
一听这么大数量的财物,闵锐等五人闻言缩了缩脖子,暗自咂舌。
“好家伙,那么多?这些家伙的钱都是哪儿来的?”
“倒也未必是他们钱多,或许是数量多呢?积少成多了。”
“组织部的这些家伙有几个是干净的?我觉得是要好好查查,说不定又能查出来不少贪污的。”
“我在这儿守着俸禄老老实实过日子,乔丰这混蛋也太不厚道了,之前隐隐听说他很讲究排场,现在看来还真是如此。”
提起乔丰巨额贪腐的事情,果然这群人的态度立刻就不一样了,多出了一些对乔丰的不满和嘲讽,对苏咏霖的处置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强的反对意见了。
周维暗自叹息。
除了周维等六人前来说情之外,连着好几天,陆陆续续还有四五拨人来尝试说情,态度和言辞也都差不多,希望能当个和事佬,唤醒苏咏霖对过去的回忆,从而轻判老部下们。
到底是国之根基,把他们除掉了,谁来为你苏家天下保驾护航呢?
但是这种行为只能增加苏咏霖的愤怒程度。
他把这些人的言语记在了心里。
四天之后,苏咏霖不见任何人了,安心和司法团队处理法务,给他们提供法律咨询,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帮助他们审判这群混蛋。
并且初步宣布了对乔丰和鲁甸的死刑处置。
这种态度和处置终于激怒了一部分原本就对苏咏霖很不满意但是并没有牵扯到这件事情当中的人。
他们开始以较为激烈的态度上表给苏咏霖,指责苏咏霖忘记了他们这些老人的付出,一味坚持什么律法的公平,实际上就是在打压他们这群老人,他们感到非常失望。
苏咏霖则给他们统一回复,告诉他们这就是自己处理问题的方式,按照律法来,不偏私,不讲情面,他们可以不满,但是绝对不能干涉司法,否则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