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我在他们头上压着,天知道他们能膨胀到什么地步,尽管如此,苏海生也还是膨胀了些,渐有失控之像,若是他没有今晚的表现,我就该考虑把他的职位调动一下了。”
苏隐有些担忧。
“主席,苏海生功勋卓著,并无错处,骤然出手,恐怕会引起旁人的不安。”
苏咏霖点了点头。
“所以我说了,他唯独怕我,因为他知道,只有我能够无视他的功绩,干脆彻底的拿下他,对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我是个特殊的存在,所以他们才会在如此情况下依然保持相对的规矩。”
“明白了。”
“可也只有我才能做到这一点啊。”
苏咏霖深深地吸了口气,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中央地方的这一波反扑我是压下去了,下一波反扑还在酝酿之中,尽管如此,他们没有决定性的力量,终究不能成事,所以军队方面是不能乱的,一丁点波动都不能有。
军队必须要完完整整安安稳稳的实现过度,任何一点波动,都会引起剧烈的连锁反应,这种连锁反应一旦出现,就只能用军事手段解决,必然流血,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据我们的观察,还是认为苏海生的这些反应多是个人情绪。”
苏隐低声道:“他的所作所为还是理智的,冷静的,嘴上说些什么,并不能成为他的确有问题的证据,正如您所说的,他的做派,并不是反对您的政策,而是那种大家长式的心理在作怪。”
“这才是我担心的。”
苏咏霖回头看向了苏隐:“这是他正在变化的表现,很多人的变化是需要一个契机的,这个契机,就是个人利益的受损,有些人看上去是革命者,只是因为自身利益没有受损。
一旦自身利益受损了,他们就会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呲牙裂嘴,狂暴非常,现在只是第一次,甚至可以说是一次预演,苏海生能有如此反应,我不得不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