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龙灵蛊的凶性,也可以尝试借助它的力量。”
讲完他就闭上眼睛,继续诵念经咒。
我强行忍受着大脑的眩晕感,慢慢适应下来,不一会儿床上有了动静,我急忙把视线移向床头,见昏迷不醒的三婶有了动静。
先是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不知道被什么掀开了,三婶猛然睁大了眼睛,眼仁中血丝弥漫着,好像树杈一般呈现出弯弯曲曲的纹路。
她直挺挺地坐起来,满脸怨毒地瞪着张麻子,嘴里“咯咯”在磨牙。
张麻子感应到了,睁开眼皮瞥了三婶一眼。
他嘴唇边勾勒出一丝微笑,并不理会,继续加持经咒,三婶喉咙里则发出“嗬嗬”的声音,眼角都快瞪得开裂了,磨牙声越来越频繁。
经咒持续声一浪高过一浪,声线渐渐拔高,如洪钟大吕,每一个音节都深深撞击人的心灵。
三婶的脸越来越扭曲,她好像承受着什么痛苦,身体不自然地胡乱扭动着,忽然翻开白色的眼球,死死瞪着张麻子,发出一声如同猫叫似的尖锐嗓音,“我……嗬嗬,我要杀了你!”
她突然蹦起来,身体好像被一条看不见的线牵着,上半身直挺挺地悬空,好像一截被支起来的硬木头。
接下来三婶猛地爬向床尾,挥着长指甲抓向了张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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