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发白,好悬没吓得一屁股坐倒。
阿赞吉表情冷峻地收好了经线,走上前用半生不熟的苗话说,“张强让我来救你,快跟我走。”
我指了指地上的帕通,艰难地说,“可是,他死了……”
阿赞吉不懂汉语,十分吃力地用苗语告诉我,“他不死,你就得死。”
我苦涩一笑,阿赞吉说得没错,可我毕竟是个生长在正常环境下的人,一时半会还过不了心里这道坎,为难道,“人死在我店里,如果尸体不尽快处理我将来肯定说不清楚。”
阿赞吉皱眉嘀咕了一句,好像在说“真麻烦”,随后他走到帕通身边扛起了尸体,用眼神向我示意,我赶紧指了指店铺后门,告诉他千万别扛着尸体朝前面走,大街上有监控。
阿赞吉会意,扛着尸体走向走门,我顾不上问他打算怎么处理尸体,赶紧打了一桶水,用最快的速度将血渍打扫干净。
半小时后,我傻傻地望着被打扫干净的地板,半晌回不过神。
阿赞吉忽然从后门走进来,他问我还愣在这儿做什么,帕通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传回去,对方肯定猜到这边发生的事了,让我快跟他离开。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