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
秦素听李玄都如此说,生怕旁人便看轻了李玄都,赶忙说道:“才不是呢,那李元婴虽然是紫府的师兄,但较之海石先生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自知不是紫府的对手,在与紫府交手时便暗算偷袭,否则他根本伤不得紫府分毫。就算如此,他也没能打赢紫府,还是被紫府打得狼狈不堪,若不是有那个姓施的插手,恐怕他已经死在紫府的剑下。”
听得秦素如此说,景修不由面露惊异之色。
同样是取胜,大胜和险胜是两个概念,如果李玄都只是险之又险地胜过李元婴,那只能说两人在伯仲之间,李玄都的临场应变或是运气更好一些,可如果按照秦素所说,李玄都分明已经胜过李元婴良多。如此修为,算不上如何骇人,可这个年龄,就着实让人震惊了,难怪大天师张静修都赞誉李玄都长生有望。
景修对于李玄都愈发佩服,笑道:“紫府竟有这般修为,怎么还藏着掖着?难道是怕吓到我不成?待会儿定要罚酒三杯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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