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两短……”
老人平淡道:“以我们如今的处境的而言,难道我们老老实实做人,那些人就会放过我们吗?”
女子欲言又止。
裴舟平静道:“你的这些道理,放在太平盛世是没有错的,毕竟千金之子戒垂堂。可如今已是乱世,不管你是千金之子,还是泥腿子,都已经在危墙之下,所以在这个时候,再去说什么不立危墙之下,都已经不合时宜了。”
裴珠坐在石凳上,怔然无言,不知该如何反驳。
裴舟却是独自起身离去。
裴珠抬起头看着爷爷离去的背影,有些六神无主。
二楼,李玄都站在窗前,看着楼下园中孤苦伶仃的女子,神情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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