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着什么心思,我大致能猜出七八分,不反感,因为换成是我,我也会这么做。至于我为什么回来,师妹,你还记得我刚才跟你说过,我最佩服张相什么吗?”
陆雁冰喃喃道:“虽千万人,吾往矣。”
李玄都轻叹一声:“我不是张相,做不得道德君子,所以有些时候行事难免有失光明正大,这大概便是禀性难移了。可我自心底,却还想行光明正大之事,做光明正大之人,所以我这次选择回来。”
陆雁冰摇头道:“先前师兄要问我宗内情形,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师兄,你这次回来,未必是老爷子乐意看到的。”
李玄都将竹杖点在第四道竖线上,叹息道:“六位先生,宗主大位只有一个,十几年的明争暗斗,终究有曲终人散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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