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感叹道:“你还别说,在这方面,我不如咱们老板。”
程南和季敏是多年的老友和搭档,此时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就这一方面?很多方面,你都不如他吧?”
季敏哈哈大笑:“有道理。”
“我看啊,我就是明白人,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累不累啊。”
“说啥呢,我是当局者迷。”
“好了,你说吧,鲁春秋这边怎么处置?”季敏转移话题。
程南说:“能不得罪固然很好,但真要得罪了,也没什么了不起,天塌下来,咱们还有老板顶着呢,鲁家在香港很有能量,但这是内地,他也不能把咱们怎么样,更何况,咱们老板的能量有我巨大,你我还没有真正见识过吧,他暴露出来的,我看都只是冰山一角。”
“好,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季敏的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脸色古怪:“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鲁春秋的电话?”
“对。”
说完,季敏接通。
过了一会儿,他放下电话。
“鲁春秋现在很生气啊。”
“不生气就不正常了。”
“他今天是上七点的飞机,到达燕京。”
“这是朝咱们发难来了。”
“我看晚上就一起吃个饭吧,把他好好的送走。”季敏说:“也不能让同行说三道四,咱们该做的礼节,都要做到。”
“行,我晚上也没什么事,就一起陪着吧。”
程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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