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队队人马来去如风,越野车里的卡普罗倒是气定神闲。直到汽车停在用简陋的混凝士再加上钢筋浇铸起来的指挥大楼前时,卡普罗才跳下车,这时他的雪茄已经只剩下一个烟屁股。
他丢掉雪茄,用脚把它踩进了泥土里,对副官约翰打了个手势:“走,让我们见见总统大人去。”
门口处一名联邦少将已在等候,在这种时候把一名少将晾在门口做接待的功夫,已经算是给足卡普罗面子。看到卡普罗的时候,少将脸色有些尴尬,毕竟都是军部中人,且当上少将的人更是离卡普罗稍近一些。这位少将年轻时也仰慕卡普罗的种种作为,才依然投身军伍。可值此地球危险之际,卡普罗却硬生生把整个黄金狮子从联邦军队序列里挖了出来。很多人不理解老狮子的做法,事后也有人看得出来当时卡普罗拿莫比特的身份做借口,不过是让两边都有台阶下的手段罢了。于是不理解之后继而是愤慨,特别是这位少将隶属黑翼军团,而黑翼的上将西尔法在入侵之夜时,在联邦无强者的那一天扛上了自己肩上重责,战至重伤逾死的程度,拼死了数名敌方高阶战力。当时西尔法重伤便被部下劝退,可那个年轻的将军却丢下了一句话,便再次迎上敌方强人。
“我干掉一个敌将,就能给两位元帅的回来多争取一点时间,所以我得去!”
最后西尔法差点救不回来,可总算把卡普罗等回来。但等回来的老元帅,却做了那么一件事。现在,这个少将替西尔法不值。他低着头,这样才不至于让卡普罗看到自己眼中的怒火和怨恨,于是这一路走得无比安静,也无比凝重。
在一扇简陋的大门前停下,少将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道:“总统先生就在这里,请进吧。”
卡普罗没有急着进去,他看了少将胸前的徽章一眼,问:“西尔法伤势怎么样了?”
少将胸口一阵剧烈起伏,然后缓缓道:“已经脱离危险期,两天前将军已经醒来。但要完全恢复,没有两到三个月的时间很难办到。”
卡普罗沉默了片刻道:“告诉西尔法,让他在床上好好呆着,伤养好了才出来。至于他要打的仗,我替他打了。别误会,我只是不想欠别人的人情罢了。”
然后推门进屋。
门关上,留下一个表情复杂的少将。
刚进门,约翰就打了个哆嗦。
寒意!
惊人的寒意,他几乎以为自己一头钻进间冰库里,否则为何有这种周身发冷的感觉。然后他就看到了温莎贝洛,天狼星的元帅低扣着军帽,帽沿挡住她小半张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约翰只知道贪狼元帅单手举着一把长度惊人的狙击枪,枪口正对准了卡普罗的眉心。
约翰几欲窒息,想要上前阻止,却偏是脚无法挪开半步。
满室皆杀气。
温莎贝洛那磁性十足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欠我一个解释。”
“我无须向任何人解释,包括你。”卡普罗面无表情地道:“还有,快点把你的枪挪开。别以为揣着一把源器,就可以随意指着我。”
“是吗?我这人也有个臭脾气。”温莎贝洛抬起头,帽沿下笑容灿烂:“本小姐想用枪指谁就指谁,包括你卡普罗在内!”
约翰额头又冒起细密的汗珠,卡普罗是霸道,温莎贝洛是不讲理。看这情况,还没见着莫比特,这两位元帅就要兵戎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