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睡衣,那衣服下若隐若现的曲线让亚伯只觉胸口有一股火焰在燃烧。他不由抢在格拉尔之前道:“当然,我们就在这等着好了。是吧,叔叔。”
若拉又一脸歉意地看向格拉尔,格拉尔只能无奈点了点头。等若拉走后,他才横了亚伯一眼道:“你小子真是越来越不懂礼貌了。”
亚伯笑了笑,没有反驳。片刻后,楼上便响起了水声,亚伯已经忍不住想像若拉入浴的动人模样起来。
在小楼二层的浴室里,浴缸中正哗啦啦地放着水,一个女仆用毛巾不时在水中拂动,声音听上去便几和若拉正在沐浴一般无二。至于若拉,早换过一身轻便的衣服从窗口钻了出去,轻无声息地落到地面。片刻后,她已经离开白堡。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钻进白堡附近一条偏巷,她轻咳了两声。
一道人影自灯柱后出现,艾伦朝她点头示意。
“走吧。”若拉笑道:“我们大概有四十分钟的时间。”
“你洗个澡可真久。”
“我还可以更久点,这是女士的专利。”
花了十分钟,两人来到格拉尔的公馆外头。公馆中几个护卫巡视,值得注意的是在公馆天台的一名守卫,他的视角囊括了大门前偌大一片空地。艾伦打了个手势,让若拉跟在他后面。两人绕过公馆,来到后方。若拉跟在艾伦后面,颇觉有趣。这些护卫不过是五六级的战士,拿来充充门面尚可。要说作用,却是有限得紧,至少难不倒艾伦和若拉两人。
两人从公馆后的围墙翻入,又如一缕轻烟般闪至公馆主楼的墙角,于是和天台的守卫形成一个死角。艾伦拔出腰后匕首,轻轻朝头上一扇紧闭的窗户一撬,窗户便打了开来。若拉朝他竖起大拇指,艾伦笑了笑,人便往窗户钻了进去。落地一个翻滚,便无声贴到墙壁上。
若拉从窗外探起头,艾伦对她打了个安全的手势,她便翻身而进,同时关好窗户,也算细心。
来到公馆里头,若拉如老马识途,带着艾伦一路潜行。途中或遇三五仆从,则被两人以轻灵的身法先一步避开。两人如同幽灵般在公馆中穿梭,直到若拉在一间杂物房前停下,艾伦有些质疑地看向她。若拉用两根铜丝打开了杂物房的门锁,和艾伦闪身而入,再关上房门。
两人靠在门后互视一眼,杂物房里堆放着许多东西,空间狭窄,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艾伦可以闻到从若拉身上飘来的淡淡幽香,这时听若拉道:“放心吧,格拉尔把东西都藏在这,我可是打听得清清楚楚的。”
说罢领着艾伦穿过一众杂物,来到个架子前。她将架子移开,后头则是面墙壁。若拉伸手在墙上虚拍,墙壁传来闷响。她也不着急,一寸寸拍去,终在左下角处手掌落下,则传来空心的声音。若拉一笑:“找到了。”
她用力压下,墙壁当即陷下一块砖位,墙中响起一阵齿轮转动的轻响。若拉退了开去,片刻后,她刚才站着的地方滑开一个方形的缺口,下面却是条黑漆漆的通道。艾伦用足目力,也只能看清前面三几阶楼梯。这条通道往下方延伸,若拉露出得意的笑容:“看,我就知道没找错地方。快跟我来,时间紧迫。”
她飘身而下,运起源力,淡蓝色的源力光焰透体而出,却是充当了照明。通道并不长,很快就来到尽头。尽头处是一扇铜门,门上绞着铁链以及一把钢锁。若拉蹲下去,用钢线探进锁孔中,轻轻推动着锁珠。片刻后锁中传来“哒”一声轻响,铜锁打了开来。若拉拿着铜锁放到地上,又抽掉铁链,便要推门而入。
门打开一条缝,在这时,艾伦似是闻到一缕腥风。
他毛发竖起,那是危险的感觉。这时若拉已经推开了门,他轻喝一声:“小心。”
门中有几点幽幽的红色萤光亮了起来,接着一股腥风迎面扑向若拉。在若拉透体而出的源力光焰里,陡然出现一个狰狞的脑袋,那有点像狼的脑袋张开了大口,从里面吐出一根像针管似的细长舌头,疾快无比地点向若拉的胸口。
艾伦伸手把若拉拖后,同时匕首迎上。恶魔礼赞也没激活觉醒姿态,便这么朝那根细舌削去。细舌应刀飞落,溅出一蓬暗红色的血珠。那狼兽吃痛缩退,艾伦放开若拉,提着匕首贴去。只见昏暗的地窖中有橘黄色的弧光一闪,片刻后,艾伦倒退了回来,点头道:“安全了。”
他们在门边找到了墙壁上的烛台,台上还有没点完的蜡烛,艾伦屈指弹出一缕火焰,将几个烛台尽皆点着,于是这个格拉尔的秘密金库便出现在两人眼中。地上躺着一条兽尸,这匹狼兽该是格拉尔蒙养的守卫。他倒也算有几分布置,这种蒙养的野兽该是能够识别他的味道。一旦闻到不是格拉尔的味道,在铜门打开时就会受到攻击。
艾伦检查到它那根断舌,在舌端处还有形似蜂刺的尖锐物,其间中空。可以想像一钉入猎物体内,便会被它抽走鲜血,这竟然是只吸血的恶兽。
不过现在,它的脑袋和身体分家。切口处一片焦黑,正是艾伦那炎息闪的杰作。
若拉朝兽尸看了一眼,特别是看到那尸体的切口更是若有所思。她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