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他的脸颊骂道:“在长吉堵吴文胜,你们暗中搞事儿,把锅甩我们身上了,老子没搭理你;老李选举,你们一直搞摩擦,我还没搭理你;土渣街内部争市场,你们一直背后捅咕,我也没跟你们翻脸。老子一再忍让,你却觉得我好欺负是吗?”
白纲抬头看着秦禹,死死的攥紧了拳头。
“你不是想打吗?今天我豁出去这身衣服不穿了,咱们好好玩玩。”秦禹指着白纲,铿锵有力的问道:“告诉我,你还有没有兄弟?我踏马给你打电话的机会,让你码齐了,咱们再试试。”
白纲咬了咬牙:“你今天要能走出这个会所,我跟你姓。”
“呵呵,艹!”
秦禹咧嘴一笑,突然抬起脚,冲着白纲的脑袋咣咣猛踹了两下骂道:“江南区也是没一个行的人,让你这种货都狂的没边。cn你要真有那个魄力,还用自己过来谈吗?啊?!”
白纲脸色铁青,咬牙就要窜起。
“刚才枪响没响?”秦禹低头喝问道。
白纲闻声怔住。
秦禹薅着对方的头发,弯腰喝问道:“告诉我,刚才枪响没响,你听没听见?”
白纲无言。
秦禹冷冷的盯着对方,伸手指着上下两层的酒吧大厅说道:“来,你抬头看看,这屋里有多少人是你不认识的,啊?”
白纲瞬间读懂了秦禹的意思。
“你就在这儿给我趴着,一动不许动,不然下一枪,说不定谁就打你脑袋,听懂没?!”秦禹戳着白纲的脸颊,一字一顿的说道。
二楼,小勇等人起身,体态轻松的站在扶手旁边聊起了天。
一楼,大部分的客人都已经跑出了大厅,可小祁的兄弟们却非常扎眼地坐在原位上,一动不动的看着这边情况。
白纲注意到这些细节,额头冒着汗珠,没敢乱动。
沙发卡座上,马老二薅着死狗一样的广哥,面无表情的说道:“说了你们不行,你还不信。给你们老头子打电话,让他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