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肯山脉前侧的交战区内,冯系兵团和滕巴系主力部队激战到了傍晚黄昏十分,冯磊采用的装甲兵团开路,步兵协同进攻的战术,取得了卓绝有效的结果。
滕巴系兵团前侧一个半团被打崩溃,刚刚构建起来的防区只能被迫拱手相让,部队控制不住的向后撤退。
钞能力的管理方式,虽然已经调动起滕巴军的一定积极性,很多部队也敢打了,也能按照战术去执行防守任务,但天生的作战习惯和性格,导致他们不可能从脓包部队,几天内就变成神勇无敌的铁军。
大批士兵在发现自己无法守住防区后,开始自行溃散,军官喊都喊不住。
杨连东手下的一名团长,站在最前沿的战壕内,用刚学的本地话吼道:“继续战斗,不许撤退!”
周边的黑人兄弟根本不听喊叫,自行溃散的时候,连战壕和防区内的个人军备都不带,什么较重的弹y箱,手l箱,说扔就扔了。
“他妈了个b的,这也算是军人?!”杨连东的团长气得双眼发红,直接从战壕内端起机枪,冲着溃军方向,突突了一梭子:“回来战斗,不然就地击毙!”
溃散部队只短暂停顿了一下后,就继续向四周跑去,根本不管华人军官的喊话和指挥。
杨连东的团长心里十分憋屈,他是外来之将,不可能真的枪毙滕巴系的军官和士兵,不然一旦打死个什么派系将领,那是会激起部队哗变的,而且容易引起华人和本地人之间的冲突。
打不能打,管又管不住,杨连东的团长都快气哭了,拿着对讲机就准备向上报告,不管这帮死货了……
就在这时,两台军车从后方冲了过来,滕巴军参谋长巴布鲁,直接从警卫手里抢过自d步,打开保险,冲着不听话的溃军就搂了火。
“哒哒哒……!”
一排子d扫过去,带头逃跑的三名军官直接被枪毙,两名士兵也受了重伤。
炮声阵阵的交战区内安静了下来,逃跑的士兵都惊恐地看向了参谋长。
巴布鲁满头白发,脸颊充满褶皱地扫视着众人,指着身后的德拉肯山脉吼道:“战士们!德拉肯后面就是印度洋,我们还能往哪儿退?难道你们真的想自己的家乡和家人,被欧盟势力奴役吗?请你们拿出军人应有的勇气,为了理想和自由而战!如果真的要死,请让我们的尸体,倒在后方的老人,妇女,和孩子前面!!”
众人怔怔地看着他,目光中闪现出犹豫。
“回去战斗!!!狠狠地教训这群侵略者!”巴布鲁已经五十多岁了,振臂高呼:“回去,战士们!”
话音落,巴布鲁的警卫士兵全部冲向前沿阵线,那些被感染的本土官军,在短暂犹豫后,见到自己不少同胞都已经返回前沿战场,他们也开始转身,望着炮火燃起的方向跑去。
……
两小时后,指挥部内。
孟玺已经接近两天零睡眠了,他的脸颊苍白的宛若一张白纸,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插手听着周边的报告与喊话。
“总参,前沿二区真的守不住了,巴布鲁参谋长在亲自督战的情况下,依旧挡不住冯济兵团的梯次进攻,那里的两个团损失惨重,战斗减员近千人……!”一名华人军官站在旁边,念着战斗报告。
“撤吧,放弃二区!”孟玺话语简洁的回道:“残兵撤到四区边缘,在命令后方部队向前补充战力,等待下一次交战。”
“是!”军官点头。
孟玺直接起身,冲着电讯处那边喊道:“资料打印完了吗?”
“完了!”通信处的军官起身回了一句。
孟玺迈步来到办公桌旁边,伸手拿起打印出来的传单照片,立即皱眉说道:“给巴布鲁传电,让他调动直升机编队,把传单运到前沿阵线去,我们的部队撤下来后,就将传单仍在战壕里!”
“是!”
……
深夜十点多钟,冯济兵团第一野战军的指挥大营内,冯磊喝着咖啡,皱眉问道:“他们的防守硬度有所提升对吗?”
“对,有明显提升!”参谋长张东立即点头回道:“华人军官被下放到滕巴作战部队后,作用还是很明显的,他们构建防区的思路,以及对兵力部署,火力部署的理解,都要比滕巴的军官强太多了!并且滕巴部队的分区防守也变得清晰了很多,不像之前那么混乱了,一碰就碎!”
“呵呵!”冯磊冷笑:“拿钱砸的战术,也就孟玺能想出来,但这东西治标不治本啊!烂了几十年的官军,怎么可能短时间内就变成战神部队?!既然他们的防守硬度,还在我们的掌控范围内,那就不要在试探了,前沿两个师,全给扑上去,继续撕咬他们的阵地!一定记住了,尽最大可能,在德拉肯山脉外围,将这两万人打残,为进攻山脉腹地减压!”
“是!”
二人交谈完毕,冯磊刚想起身去参谋部那边,一名军官就冲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沓子传单:“军……军长,对面跟我们玩起了心理战术!”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