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上面的大领导,只要上头叫我让,我就让!”
听了这话,谈晓君脸色陡然不好,她声音冷了一些:
“我要是能找大领导,还来找你吗?”
楚瑜瞥了她一眼,面色更不好,声音骤冷:
“总之你爱找谁找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是那句话,我没那权利。”
谈晓君见她态度冷淡且坚决,不觉沉了脸,没好气地摔门而出。
房洁见状,嗤道:“她怎么还有脸?生了个儿子了不起啊?最近一直让人打听我肚子里是男是女,还说我肚子的形状跟她不一样,肯定是女的,这是有多盼望我生女孩啊!枉她自称大城市的人,还重男轻女。”
楚瑜笑笑,有些人真的很奇怪,总爱把耳朵伸到别人家去听,好似看别人过得不如自己,就有多畅快一样!其实像她这样的,不是不想跟谈晓君计较,是懒得计较,懒得理她!
之后分房那天,楚瑜搬进了一个小两室,把大的那套让给一个妻子因意外事故瘫痪在床的军官,这家家庭困难些,男人的父母都来照顾孩子和儿媳妇,更需要这套房。
当然,楚瑜也不是圣母,她也是有私心的,大房子虽然大,厅多厨房大,可阳台不太好,而楚瑜选这套小的,阳台采光很充足,主卧室的朝向也好,在她看来这些很重要,当然,别人都觉得房子大才是好的。
谈晓君听说楚瑜把房子让给别人,气炸了,此后又一直编排楚瑜这不好那不好,言语间讽刺她生不出孩子,楚瑜听到这些话,只一笑了之。
女人啊!自以为用生不出孩子来伤害别的女人就畅快了?什么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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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房后,搬家的事没要楚瑜烦心,陆战舍不得她劳累,让她坐着,全程自己来收拾。
好在楚瑜不是特别喜欢买东西的,家里东西不算多,加上新房子是部队统一的家具,要搬的很少,只楚瑜那黄花梨的床要重点搬一下,她很怕会摩擦到哪里,这可都是古董,且一木一器,也就是说这张床的所有木头都来自同一棵树,这点从木头纹理上能看出来,原本楚瑜也不知道的,还是一个懂行的告诉她的,因此,这张床更显得宝贵。
楚瑜找了好几个人来,还把床用床单都包起来,才让他们抬。
期间,谈晓君见了,阴阳怪气道:“一张破床还当宝!真是乡下人!”
边上的宋程程父母跟陆家都认识,宋程程这样的家庭,见识当然多,她看了眼那床,当下满脸震惊,把古董当普通床来用,就是有钱人也未必会这样做,爱古董的人舍不得,再说古董也确实是贵,可楚瑜呢,把这么贵这么好的床就放在屋里自己用?这说明什么?要么楚瑜不懂床的价值,要么说明她已经富有到根本不把床当回事。
前者不可能,倒是很可能是后者!
宋程程当下替谈晓君尴尬,这人还有脸待在大院里?丢不丢人?而楚瑜呢,被她那么讽刺竟然表情很淡,压根不像是要辩解的,这让谈晓君气焰更嚣张。
宋程程忍不下这口气,忍不住就出头道:
“嫂子,我没看错的话,这床可是黄花梨做的?”
楚瑜笑笑:“是呢。”
“哎呦!我就说嘛!这可是好东西!这图案雕刻得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大家手臂,现在是做不出这种工艺的,至少也是明清的东西!”
众人听了这话,都忍不住竖起耳朵旁听。
楚瑜笑道:“程程你倒是懂,这确实是明朝的,东西不错,我收来用的。”
宋程程闻言,当下惊叹:“嫂子你真是豪气!舍得钱!这等古董,又是一木一器的,就是国家领导人也舍不得拿来睡觉啊!你就不怕磕着碰着……这床?”
楚瑜笑了:“东西买来就是要用的,我用这床睡觉很少做噩梦,这床和我搭配,挺好的!”
院里其他女人虽说一直知道楚瑜很有钱,却第一次见她露。
看人家收个学生,一年学费就150元!还不打折,培训班招了好几千学生,这还不算成人班,据说这一年光是学费就要收几十万!大家给她算账后,都觉得这人要死了这么能赚钱!前几年国家刚鼓吹万元户,这两年香港的商人刚来内地,广州那边刚开放好点,大家工资才上调了十几元,结果人家就开始几十万的赚了!不过楚瑜低调,大家虽然猜测却没往那方面想,毕竟听说步步高还有别的老板,这钱分了以后,楚瑜应该没多少钱吧?
谁知道,人家不是没钱,是不爱炫耀,这睡的床都是古董,真是要人命!
谈晓君脸色变了变,虽然眼下古董不值钱,但这是因为钱值钱,她阴阳怪气道:
“明朝的床?我看是假的吧?我听说很多人为了充面子都喜欢夸大了说,谁知道在这床是不是真的呢。”
“假什么!一看就是乡下人,连古董都不认识,这一看就是黄花梨的!怎么了?谈小姐没见过这种黄花梨?还敢嘲笑别人是乡下的!”
宋程程大小姐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怼了回去,谈晓君面色发红,恼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