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鬼旗子,非要和我们过不去,怎么我们走哪里,它就指哪里,盘它!”
吴腿子也发现了这铜旗的不对劲,瞅准一个空当,举起手中的洛阳铲狠狠地劈在那铜旗杆上!
咣当一声!
铜旗杆震颤不止,那旗尾所指方向震荡不定。
这群铜甲卫士就好像突然没了眼睛,在四方台里乱走,辨别不到崔岳他们的方位!
张浩更是绝地反击,将一个正好处在四方台边缘的铜甲卫士,一击飞踹,给直接踹下了四方台,隔了好久,才隐约耳边听见点山底传来一点细微声响。
“可以啊,老张,这就解决了一个!”
“不给你们点厉害瞧瞧,真是得门缝里看扁了我!”
“老张,快我这后面还有一个!”
崔岳后面跟着一个铜人,步履蹒跚,提着巨剑漫无目的的瞎打转。
崔岳好不容易将它引诱到四方台的边上,对着张浩使了一个眼色。
张浩故技重施,从后面突然发动袭击,吃奶的劲都用不上了,咔嚓一声,铜人重心不稳,也一头栽了下去。
独眼龙与吴腿子趁着这会铜人还么有恢复正常,学着崔岳张浩的样子,也接连解决了好几个。
当崔岳将最后一只踹下去的时候,整个人都要虚脱了,气都踹不上来。
“我说,这回,这回能歇着了吧。”
张浩也累的说不出话,气喘吁吁的直点头。
“我看歇不成!你们瞧!”
吴腿子信手一指。
那铜旗杆上的铜旗再次放光,比之前震颤的更厉害。
独眼龙侧眼一看,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那些铜甲卫士已经顺着铁链在缓慢朝着四方台爬来。
“快点除了那铜旗杆!”独眼龙急的大叫起来。
几个人一看情况不对,都蜂拥而至,冲着铜旗杆一通乱砸,奈何它毕竟是青铜所铸造,硬度超乎想象。
“下面!砸底部接口处!”
张浩指着铜旗杆与四方台的接口处大叫起来。
铜旗杆好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浑身上下震颤的更加厉害,那群铜甲卫士攀爬的速度也明显加快了好多。
“不好,他们就要上来了!”
崔岳发了狠了,手中的铁棍狠命的朝着接口处刺去。
“咔嚓”
整个铜旗杆从底部折断,从四方台上直接落了下去。
“我擦,崔爷威武!”
张浩看见铜旗杆落地,高兴的屁颠屁颠的,忍不住鼓起掌来,恨不得手里有大红花给崔岳戴上。
说来也怪,这铜旗杆落地以后,再也不震颤了,就像是突然断了联系一样,那些铜甲卫士更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各个东倒西歪,从铁链上翻了下去,再也没见起来过。
“呼,总算是走了,这旗子还有这么大的威力,差点着了它的道,真是好险好险。”
“还好这关键时刻,咱们崔爷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打狗棍法,就那么一下子。就给它揍回了姥姥家。”
“不说那么多了,以免夜长梦多,咱们还是尽快开馆的好。”
独眼龙迫不及待的冲到四方台的最中心处,两只手抚摸着青铜棺椁的棺盖,整个人好像特别享受,神情越来越激动,在最后甚至将整个脸都贴在棺材盖上。
“喂,崔爷,这也有点太夸张了吧。”
张浩凑到崔岳的耳边轻轻说道。
“好像是有点狂热了……”
“那岂止是狂热啊,我看这老小子恨不得将自己另外一个眼珠子都掏出来。不就一个青铜棺嘛,至于这么激动吗?”
这会,就是边上的吴腿子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心想这会大哥是怎么了,平常挺沉稳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会独眼龙不仅抱着棺材盖喃喃自语,更夸张的是,露出满是烟垢的大大黄牙,冲着那棺材盖就是一通乱啃。
吴腿子拦也拦不住,差点被独眼龙一巴掌给扇的趴地上。
崔岳和张浩看得直皱眉头。这独眼龙原来是这么闷骚的一个人,还有这种特殊的癖好,这口味未免有些太重了。
“这也不知道里面躺着的,到底是男是女,看独眼龙这个样子,真是无比的奔放。”
张浩摇了摇头,感叹世风日下啊。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吴腿子急眼了,抱住独眼龙就是不肯撒手,可谁知道。这独眼龙的气力大的惊人,居然两下就挣脱了,一只手就将吴腿子举了起来,狠狠抛了出去,只差那么一点,吴腿子就被整个扔出了四方台,和那些铜甲卫士的结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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