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性,只是一些乡下的干净的果子。”
金泰达看着面前的礼盒,打开看了看,里面全多是排列的整整齐齐的苹果那么大的金球,最中间是一颗宝石。
“这果子可是太难咽下去了。”
金泰达摆了摆手:“拿回去吧,老尚啊,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想再上一步。这东西留着给下一任知府大人吧,我说过,我有自知之明,我就是个过度。上面的人不认我,我拿了你的东西也没意义。这东西留着送给下一任,你儿子进衙门的事也就好解决了。”
“大人,这......”
“拿走吧,我还想落个全身而退的回家养老呢。”
“那好,大人......”
尚达志尴尬的把东西拿起来,走出房门。刚出书房没多久,对面来了一个人快步走过来,尚达志修为稀松平常,一时反应不过来险些撞上。而那个人身子轻巧的一偏就把尚达志让了过去,虽然没撞到,但确实把尚达志吓了一跳。
“哪里来的狗东西!”
金泰达没收尚达志的礼,他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的火,此时怒火爆发出来:“出门眼睛丢狗窝里了吗!妈的,在金陵府衙门里横冲直撞,你他妈的还有没有王法!你妈有多贱,跟谁生了你这么个畜生!”
他抬起手就要一个耳光扇过去,对面那个人已经一个耳光扇过来,力度奇大。尚达志连躲闪都来不及,直接被一个耳光扇的倒飞出去,撞在门上,把木门都撞碎了。
那个穿黑色衣服的年轻人走回来,看着倒在地上呻吟的尚达志脸色平静的说道:“我记忆里已经不清楚我妈什么样子,但是也容不得别人骂她。”
尚达志啐了一口血,一嘴的牙齿掉了半嘴。他张开嘴带血的吐沫就不由自主的往外淌,看着那人自己不认识,他躺在那骂道:“在衙门里公然殴打官差,你他妈的是找死吧。”
穿黑色衣服的当然是安争,他看了尚达志一眼后淡淡的说道:“你应该庆幸,换作以前的我你伤的更重。”
他附身一把抓着尚达志的衣服将其举起来:“张嘴闭嘴就骂人母亲的人,也配穿着这件官服?我帮你长长记性,省得以后你会因为这个吃大亏。”
他左右开弓,三巴掌就把尚达志的脸打成了猪头。
“你......你是谁。”
尚达志断断续续的问了一句,眼神里还有几分恐惧之下压制着的残存的阴狠。
“玉虚宫陈流兮,随时欢迎你来找我。”
安争一抬手把尚达志从门里扔了出去,足有二十米远。尚达志摔在地上这一下极惨,在被抓住的那一刻,全身的经脉都被封闭了,那本就可怜的修为之力根本就运转不起来。所以摔下去的时候根本没有真气护体,这一下摔的肋骨断了两根,屁股尖那块疼的根本就不敢动。
可是尚达志现在连一个字都不敢说了,上一任知府就是倒在这个人手下了......
见尚达志不说话,安争转身进了屋子里。闯金陵府知府书房这种事,安争似乎也干的轻车熟路了。
金泰达听到声音从屋子里出来,刚要说话就看到自己面前黑影一闪。他一个老书生,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安争一把抓住衣服前襟举起来,被安争推着后背砰地一声撞在墙壁上。金泰达闷哼一声,险些背过气去。
“我就问一句话,最近这两天谁来金陵府里查过关于侠义堂的事。”
“你是谁,我为什么告诉你,咳咳......你这样,等着坐牢吧!”
安争的手掌稍稍一紧,金泰达就一阵窒息脸色瞬间就变得青紫。
“我听说过你这个人,坐上知府的位子后什么事都不管。老百姓的事你不管,朝廷的事你也不管,可是偏偏一个小宗门的来路就被你泄露出去,你这不作为还真是有选择。对方是怎么对待你的,以至于让你调取档案查出来侠义堂的底细,我也能干的出来,相信我,我没有和你开玩笑。”
金泰达看着安争的眼睛,心跳快的几乎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我......”
安争随手把他扔出去:“我告诉你,我来找你不是讹你,也不是来找你问询什么,我来找你,恰恰是因为我知道了什么。若非查到了是从你这把事泄露出去的,我也不会来。两天前,有人夜里进了你的家,第二天你就派人把一封信送了出去,送到了哪儿?!”
金泰达咳嗽着:“我......那些人我惹不起啊,是左家的人派人来的,我哪里敢得罪左家。他们要,我就让下面的人在宗门报备的档案里查出来,然后让他送出去的。是他,是他带着人去的我家,也是他和那些人有牵连。”
安争转身的时候,尚达志正要爬着逃离。
安争一脚将金泰达踹飞了出去,大步走出去将尚达志举起来:“你是左家的人?”
尚达志连忙摇头:“不是不是,那些人给了我两万两银子的银票,还有一颗白品的丹药,我......我也是得罪不起啊。”
安争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