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楼罗城。
安争蹲在墙头,支会杜瘦瘦在制作一个吊炉。
杜瘦瘦满头大汗,回头看着安争:“你特么的能不能不要那么贫了,我在辛辛苦苦的给你做吊炉,就为了满足你那畸形的口舌之欲。不就是想吃个吊炉烧饼吗,至于这么折腾我?”
浑身都是绷带的陈少白在旁边总结:“也就是说,安争为了自己的口舌之欲,把你弄的欲仙欲死?”
“滚!”
杜瘦瘦回头瞪了陈少白一眼:“怎么话在你嘴里出来之后就变了味道。”
陈少白羞涩道:“人家懂你嘛。”
杜瘦瘦打了个寒颤:“我说小白脸,你能不能好好的在屋里养伤。要不是你伤成了这个德行,咱们早就出发去仙宫了好不好。”
陈少白幽怨的看了安争一眼:“怪他,把人家搞成了这样。”
安争:“你恶心不恶心。”
杜瘦瘦好不用意做好了吊炉:“上面的泥巴还得烧出来,我出去捡点柴火。你们俩在我离开的时候千万不要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然的话天打雷劈好不好。”
陈少白:“你放心去吧,你走之后一切有我。”
杜瘦瘦:“你说你怎么被人打的浑身上下都是伤,偏偏那个人没有打你的嘴呢?”
陈少白:“我嘴活好。”
杜瘦瘦:“安争我要走了,妈的我要是再听他多说一句话,上个礼拜的饭都得吐了。”
他出去找柴火,安争等杜瘦瘦走了之后看了陈少白一眼:“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陈少白:“废话,伤口要好了,浑身上下都痒痒,要不要你给我挠挠?”
安争:“说正经的,别人看不出来,你瞒不住我。你体内有一种很恐怖的力量正在觉醒,我虽然看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力量,但是我知道那力量对你来说未必是好事。是不是为了进地狱去救我和和尚,你干了些什么。”
陈少白:“别自作多情,我为了你能干什么?”
他站起来往回走:“困了,回去睡一觉。”
安争看着陈少白的背影:“少白,你真的应该注意一下了。我能感觉的出来你体内那股力量越来越狂暴了,你若是真的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你说。”
陈少白背对着安争竖了个中指,安争配合的叫了一声。
陈少白:“操,贱人。”
安争耸了耸肩膀:“还不是为了满足你。”
曲流兮从屋子里出来,递给安争一件新衣服:“这边不比中原,你喜欢穿的衣服没法买来,所以我就自己给你做了一件试试。若是合适,以后我都给你做了,能省好大一笔银子呢。”
安争一把搂住曲流兮的腰在她嘴巴上吻了一下:“持家小能手,先说说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准备亲自给你做饭,慰劳你为相公做新衣的辛苦。”
曲流兮红着脸:“别闹,这是楼顶上。”
安争把曲流兮抱起来,站在楼顶边上,看着大街上的人来人往,又使劲亲了曲流兮一口:“这是宣誓主权!”
曲流兮从他怀里挣扎下来,伸手在他大腿内侧拧了一下。安争疼的哎呦叫了一声,往后蹦了出去:“这一招是什么时候学来的,以前没见过啊。”
曲流兮学着安争的样子耸了耸肩膀:“小叶子教我的。”
安争:“你们俩在一起的时候能不能研究点好事......拧人大腿?”
曲流兮为安争比划了一下衣服,发现还算合身:“袖口肩膀稍稍有些不太合适,我回去给你改改......另外,陈少白体内的东西你发现了吗?我问他,他不说。我给他治疗伤势的时候发现他体内不正常,有一种似乎不属于人间的修为之力在作怪。这又和你的地狱之气不太一样,我没见过,说不好。”
安争正色道:“对他有多大影响。”
“还不知道。”
曲流兮道:“我给他诊脉的时候尽力的去试探这种力量,可是那力量把自己封闭在他的丹田气海里,丹药之力根本就渗透不进去。我猜着,那应该就是魔功的力量。他之前没有这样的表现,应该是封印的很严密。可能......是因为要进入地狱去寻你,所以他打开了某种封印。”
安争嗯了一声,转身离开:“我回一趟逆舟,去问问师父。”
逆舟之中,陈逍遥正坐在小板凳上和霍爷在下棋。安争到的时候,两个人因为一步棋吵的很凶。
霍爷:“你堂堂大修行者,让我悔一步棋怎么了?你能不能有点风度,你这样没法和你做朋友了!”
陈逍遥:“我是堂堂大修行者,你还是堂堂造器大师呢。你说我没风度?这一盘棋你悔了几步了,人品呢?老东西,你这样下去会失去你这唯一的棋友的!”
安争往前凑了凑,发现下的居然是五子棋。
安争蹲在那:“两位,挡着我的面还是体面些。”
陈逍遥:“我已经三连了,他要悔棋,如果不悔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