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家留下来主事的牛上更大步走过来,怒视安争:“哪里来的宵小之辈,光天化日之下装神弄鬼。你摘下面具,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人。要么你束手就擒,要么我把你抓了扭送到刑部大牢里。”
“不去,刚从那儿回来。”
安争看了一眼牛上更:“北山粮仓的粮食,你们牛家参与倒卖的有多少?这样,你现在把家里的存粮都拿出来送到城外给灾民,我一个都不杀。”
“杀了他!”
牛上更怒喝一声。
那些修行者迅速的冲了过来,安争的左眼里三颗暗紫色星点一转,所有修行者全都被定在了原地。一个个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有的僵硬了一会儿就摔倒在地,好像石像一样。
“没心思跟你们打,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幼稚。我不太会威胁人,我试试看吧,看看你们会不会害怕。”
安争直接走到牛上更身前,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之中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提起来挂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安争看了看远处种着一小片竹子,他走过去伸手斩断了一根最细的,大概就拇指那么粗。将竹子斩断取了一节,一头削尖,然后噗的一声戳进牛上更的大腿里,血顺着竹管缓缓的流了出来,牛上更立刻哀嚎了一声。
安争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屋子里有女人孩子吧?闭上眼睛别看了。这竹管放血估计最多持续个十几分钟,你的血就会放的干干净净。据说这样死不是很痛苦,就是有点恐惧,我试试看能不能战胜你的意志力,你试试看能不能战胜我的手段。”
安争在不远处的石凳上坐下来,看着那血缓缓的流出,而牛上更的脸色已经越来越白。
“送不送?”
“我......”
牛上更想硬气起来,可是感觉着生命正在顺着那竹管一点点的流逝,他的心里害怕到了极致:“我送,我送......可是你要保证,只要我把粮食送出去,你不要杀了我。”
“就是要你个态度,等着你送太慢了。我这里有个空间法器,叫血培珠手串,很大很大,装多少东西都能装。你让人把你家的私仓打开,我把粮食都带走就好了。”
“给他打开!”
牛上更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安争解开了几个人的束缚,那几个人带着安争跑到了后院,假山居然是可以平移的,下面是一个巨大的洞口,地下粮仓修建的很坚固。安争让那几个人带路下去看了看,下面非但粮食堆积如山,而且还有大量的兵器甲胄,最起码武装起来上万人都不成问题。而且这些兵器甲胄做工精良,显然不是小作坊做出来的东西。
安争开启血培珠的抢夺能力,没几秒钟整个地下仓库就被安争搬空了。粮食,兵器,甲胄,还包括其他器械和大量的灵石。安争出了地下粮仓之后走回院子里,牛上更已经已经快要昏死过去了,整个人挂在树上软绵绵的,从竹管里流出来的血液远没有一开始那么多了。
“态度不错。”
安争将竹管噗的一声从牛上更大腿上拔下来,转身的时候将瞳术解开,那些人全都摔倒下来。
安争将名单打开:“我念到名字的过来,不过来也没关系,我自己抓。”
他开始念,居然一个都没有过来。安争叹了口气,随便抓了一个人,将竹管插进这个人的大腿:“现在你来指认,告诉我,我刚才叫到的人都是哪一个。你指认的快,血流的就少。”
那人吓得几乎快死了,哪里还有什么反抗之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安争刚才念了名字的十几个人找出来七八个,剩下的不在牛家,都是杨家那边等着伏击安争了。
安争把竹管拔出来,扫了那七八个人一眼:“卖粮食是吧?喝人血是吧?那我就让你们把喝了的人血都放出来。”
他找来一些大钉子,挨着个的把这些人钉在墙壁上,每个人的大腿动脉处都插了一根竹管,那整整齐齐的一排看起来有些恐怖。血顺着竹管往外淌,地面上很快就染红了一大片。
“谁把他们放下来,我就把谁替补上去。”
安争走到牛上更面前,拿着之前的那第一根竹管:“刚才我答应你了,你打开粮仓我就把竹管从你那条腿上拔出来,我说话算话。”
“谢......谢谢......”
牛上更一脸苍白的说话,声音极为虚弱微小。
“别客气。”
噗的一声,安争把竹管插进牛上更另一条大腿:“不过你还是得死。”
他转身扫了一眼其他人:“活着的人,就凑合活着吧。我希望你们以后会经常想起我,想到今天这些事这些人。谁再做坏事,就想想这竹管插在你们自己身上是什么滋味。”
安争拉开大门走出去,回头看了一眼,那些人再次被定住。
“看着吧,看着他们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