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织在一起的两具白花花的身子许久之后才分开,初尝滋味的某人甚至沉沦在其中难以自拔。对于同样第一次的沉倾扇而言,这个少年缺少了应有的怜香惜玉,越是到了后来越有些狂暴,以至于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看着方解因为快乐而扭曲的表情,她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些许开心,些许满足,甚至还有些骄傲。而她自己,除了疼之外真的没有品尝到一丝愉悦。可是她却不忍心阻止少年的粗暴,虽然连她自己都不确定自己对这少年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来的有些突然,即便她认为自己做好了准备。
躺在床上喘息的时候,她伸手为少年理顺头发,看着躺在身边的他,她忽然有一种想疼爱他的感觉。
沉倾扇的手指在方解的坚实的胸膛上滑过,感受着他身上的体温和汗水。
而方解则依然沉浸在那美妙的滋味之中,他侧头看着沉倾扇,她胸前的柔软顶在自己的胸口所以有些变形,但这种美丽不身临其境又怎么能感受?他还没有冷静下来,所以根本没有去考虑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
但他喜欢这一刻,迷恋这一刻。
和他古铜色的肤色相比,沉倾扇的身躯白的有些炫目。她的一条腿放在方解的腿上,那弧线柔美的让方解不忍心挪开自己的目光。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躺了很长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当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的时候,两个人也都冷静下来不少。
“我……只是不想输给师姐,你知道……是吧。”
沉倾扇松开环抱着方解的手臂,她迷人的大腿也从方解的身上挪开。回身扯过薄薄的锦被盖在身上,甚至连眼睛都不愿意露出来。这句话让方解心里一酸,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句话。
如果说沉倾扇这冷静下来的话让人不舒服,那么更不舒服的是方解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想法。其实到了现在,方解甚至连自己什么想法都不知道。明明感觉冷静下来,可心里反而更乱。
走进沉倾扇房间之前,他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而癫狂之际,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
或许在这种时候还要冷静思考的男人,根本就不算个男人。
方解看着蜷缩在被子里的沉倾扇,这一刻忽然觉得这个强大的女人现在为什么如此柔弱?柔弱到,一碰就碎似的。他心里有些疼,他伸出手想去触摸那张红晕还没退去的脸。但沉倾扇却向后缩了缩身子,在被子里声音极轻的说了一句。
“你该走了。”
她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方解伸出去的手僵硬了一下,停在半空中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就这样僵硬了一会儿,终于那只手缓缓的收了回来。而看到那只手回去,沉倾扇的眸子里黯然了一下。她收紧了被子,在被子里紧紧抱住自己的身躯。
“是啊……该走了。”
方解坐起来,赤裸的上身上都是汗水。
他看了看房门,又看了看窗户。
“都关着,但关着有用吗?”
他忽然问了一句。
沉倾扇怔住,没明白方解这句话的意思。
“我是个小男人,但小男人也是男人。”
方解的嘴角渐渐勾起一抹弧度,格外的帅气:“不管你说什么,现在是我光着屁股坐在你身边,而你也光着屁股在我身边。如果我现在推开门,外面的人看到这些他们会怎么样?惊讶?除了惊讶呢?”
“应该是会心的笑容和祝福吧,不会有别的。”
方解侧头看着沉倾扇的眼睛认真的说道:“所以,哪怕你之前说的是真的,你现在躺在我身边只是因为不想输给小腰姐这样一个扯淡之极的理由,我也必须负责任的告诉你,你以后是我的人了。既然是我的人你就要有觉悟,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是不会允许你委屈的。”
“啊?”
沉倾扇愣了一下,有些反应不过来。
方解对女人有些时候表现出来的呆傻只能叹了口气,然后猛的伸手将沉倾扇的薄被掀开,那一副完美无缺的身体,再次暴露在他的眼神之下。没反应过来的沉倾扇低低惊呼了一声,下意识的去遮挡自己的重要部位。
但她的手却被方解抓住,然后雄健的男性躯体再次压了过来在她耳边有些得瑟的说道:“以后那件该死的旗袍绝不许你穿出去,想穿的时候就自己在屋子里穿一会儿。穿上的时候要像现在这样把屋门窗子都关好,谁要是敢靠近房间你就大嘴巴抽他。以后别人问你名字你可以告诉他们,但记得要加上一句我是方解的女人。即便演武院有不许随便出门的扯淡规矩,我也会偷偷跑回来看你。”
“看我干嘛?”
沉倾扇的嘴角渐渐洋溢起笑意,美的不像话。
“你猜呢!”
方解咬牙切齿的说了两个字,然后粗暴的将沉倾扇再次压在自己下面。
“不要!”
“你说不要就不要?”
“你真要迟到了,演武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