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候机大厅。留在还站在原地的俾斯麦卿一个落寞的背影。
望着前面幼小的身影,俾斯麦耸了耸肩膀。用手摸了摸脖子上的伤痕,然后和那少年保持一段距离在后面跟了过去。
“没有甚么所谓的朋友,哪里也没有。这里没有,而且,就算是现在要去的那个叫做日本的国家也不可能有的。在这个世界中,哪里都好。没有自己兄妹二人的朋友。”
那个时候,鲁鲁修确实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