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宗主亲自送过俩。”
钱渡:“师兄......你这样,你这样就没什么意思了。大家都是道宗传人,所以我也不怕什么,直接把话说开了吧。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同为道宗传承,你们玉虚宫得意了,不能看着我们其他道宗传承失意吧。咱们也算是师兄弟,纵然没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约定,也是同一个祖师爷,念在同门之宜......”
他的话还没说完,却发现安争居然蹲下来就在大门口把那个箱子打开了。箱子里面是两块金品灵石,剩下的都是红品,安争拿起来对着太阳看了看,然后啧啧说道:“你这土特产长的成色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
钱渡的脸色猛的一变,当着自己的弟子,当着安争的弟子,还当着大街上那么多被绑在那的人,安争这样不给他面子,他觉得自己脸上一阵一阵火辣辣的烧疼。
“陈道长!”
钱渡脸色铁青的说道:“做人别太过分了。”
安争笑起来:“对于你这样的人,我还要留什么客气吗?你是想威胁我吗?”
钱渡冷哼道:“做人留一线,别不知好歹。现在你们玉虚宫看起来像是风光无限,像你这样做事,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同为道宗传人我劝你一句,别让自己看起来那么不合群!”
安争习惯性的耸了耸肩膀:“你说的不合群,我恰恰引以为傲。对于你们这样的人,我若是给了你们面子,门下弟子就会不给我面子,因为那不符合我教导他们的行为方式。你是想说我玉虚宫如果不跟你们同流合污就会混不下去是吧,咱们拭目以待。”
他大声说道:“你们这些人和我比什么?比传承?比财富?比弟子?”
安争眯起眼睛:“钱宗主,你比的过?”
钱渡气的哼了一声,一跺脚转身就走了,那几个弟子抬着大箱子灰溜溜的在后面跟着。
古千叶从门里面走出来,靠在门口:“你这是又得罪了一个,不是我说你啊,你做人就应该一碗水端平。昨天来给你送礼的人你是这么对待的吗?!今天来的人和昨天来的人怎么就不一样了,你怎么能这样呢!”
安争:“昨天......”
古千叶道:“昨天来送礼的箱子你都是扔出去的,今天怎么能不扔呢!”
安争:“看热闹不嫌事大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他忽然想起来数数的事,拉上古千叶:“咱家门口闹鬼了,两个弟子数了好几遍人数也没数对。一会儿金陵府新上任的孙知府过来,好歹人数上不能出错对吧。”
古千叶:“你从东往西,我从西往东。”
两个人分开,走到快中间的时候两个人都停住,看着里面那三个歪歪斜斜挂在木桩上的人瞪眼珠子。陈少白讪讪的笑了笑:“这不......这不就是一个善意的玩笑吗,你看天气这么干燥,会导致鼻子里面的黏-膜容易破裂出血......”
他在那胡说八道的还没说完,古千叶上去一把捏住了他的鼻子:“鼻粘-膜破裂哈,破裂哈......”
陈少白疼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姑奶奶,爸爸,爸爸松手。”
安争一捂脸:“我师父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如此厚颜无耻的儿子......”
陈少白好不容易挣脱开,蹲在那鼻涕和眼泪一块往下流啊。猴子和杜瘦瘦一看古千叶那架势,杜瘦瘦往下一挑,猴子顺势一抱,抱着杜瘦瘦往远处就跑。
“你们怎么来了。”
安争道:“不是说了吗,你们不能来。”
陈少白道:“进去再说吧,也就是你们能认出来,前几次都不是以真面目示人,这次没带面具反而都是生面孔。”
“我们这次来是要告诉你,西北那边的情况可能比较严重。卓青帝手下一个很厉害很厉害的妖兽带着很多很多手下准备找宇文家那个老爷子的麻烦,已经打了一场了。幸好佛宗来了人,据说是佛陀大弟子大势和尚,就住进了宇文家里......现在西北有几个大高手,本来还不算那么危险,可是......”
“孰湖果然没死。”
陈少白道:“它在西北大面积的制造沙漠,原本西北的土地就贫瘠,现在更是雪上加霜一样。那个家伙放话了,就是要找你出来。你要是不去见它的话,他就把整个西北变成一边荒漠。”
安争眉头微微一皱:“险些忘了,还有这样一个家伙。”
陈少白道:“本来我们三个说好了一块出手围剿了那个家伙,但是那家伙实在狡猾。所以我就在想,要不你设个局把它弄出来,这家伙再不干掉的话,西北的百姓就要住在沙子窝里了。”
“西北宇文家的人呢,其他修行者呢?”
安争忍不住问了一句。
陈少白冷笑:“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坚信且执行着你的信念......修行者的职责是守护这个世界?别闹了安争,你是个理想主义者,但现实很残酷。”
安争道:“那好,我这个理想主义者先把这个麻烦解决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