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随着和蒙元人,东楚人,北蛮人接触的多了,分餐而食反而少见。
“这是东鼎城聚星楼的招牌菜,叫紫气东来……”
他若有深意的看了方解一眼:“来,镇国公尝尝这滋味如何。”
……
……
“我听闻镇国公年少时曾浪迹天涯,只是有所耳闻却不知其详,若是镇国公不介意的话,可否说说?”
苏阳看了方解一眼后缓缓的说道。
方解的出身,历来是那些世家大户之人诟病之处,在他们看来,方解出身卑贱。当然,暗地里这样评价的人断然不敢在方解面前这样说。现在方解在西南一家独大,那些所谓的世家豪门谁敢胡乱说是非?最多在暗地里说些方解出身卑贱的话来安慰自己,偷偷说说就好像报了仇一样的畅快。
苏阳提起这个,自然没有什么好意。
“怎么会介意?”
方解笑道:“我十五岁之前,都在逃亡。只这一句话,便能让苏掌教满意了吧?”
苏阳脸微微一红,连忙解释道:“只是对国公爷的过去很好奇,失礼之处还望国公爷海涵。天下英豪不问出处,太宗年间的大将军李啸平定江南,建立不世之功,也是寒门出身,百年之后,李家就成了西北望族。李啸虽然不是出身世家,却打造了一个世家,令人敬仰。”
方解笑了笑道:“苏掌教以我比李家,我怎么敢接受。”
沐广陵连忙插话道:“苏掌教是偏居蓬莱岛的世外高人,说话难免有些直,不过他定然对镇国公没有不敬之意。苏掌教,还不给镇国公赔罪?”
苏阳连忙站起来,拿起酒壶为方解倒了一杯酒。他端起酒壶的时候掌心内劲吞吐,那酒立刻就变了,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改变,却变得异常的烈,此时尚且没有酒的度数可言,但他内劲在酒壶里走了一圈,这酒比之前要火辣的多。
方解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端起酒杯道:“你我同饮。”
苏阳笑了笑道:“我为国公爷赔罪,理当同饮。”
他为自己倒了一杯,然后端起来看着方解。方解轻笑一声,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苏阳本以为方解会被那就辣烈的有什么反应,谁想到方解云淡风轻的喝下去,没有丝毫表示。苏阳心里一震,见方解眼神看过来,连忙将举杯饮了。
噗!
这一口喝下去,他立刻又喷了出来。
他杯子里的酒不知道怎么变得异常的冰冷,一口酒喝下去,瞬间他的嘴唇上都结了一层冰霜,而且那冰霜还在向外蔓延,瞬间,苏阳半张脸都变成青紫色。方解低着头微笑,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眼神里都是笑意。
苏阳连忙运起内劲将这寒意压下去,一时之间却也说不出话来。他有些尴尬的站在那,坐下也不是,站着也不是。
“好酒”
方解笑着说了两个字,自己又倒了一杯:“苏掌教,我再回敬你一杯。”
苏阳想拒绝,可这种时候拒绝就是认输,他挑起了这暗斗,自然不肯输了面子,有些忐忑的将酒杯举起来,提内劲在手心试图把酒变得温和些。方解再次一饮而尽,他也只好陪着喝了。
噗!
第二口酒苏阳又是立刻喷了出来,只见他端着的酒杯里,剩下的酒竟然咕嘟咕嘟的冒起泡来,就好像烧沸了的水一样。顷刻之间,他原本青紫色的嘴唇又变了,变得通红通红,就好像烤熟了似的。
方解脸色一沉:“苏掌教,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阳想辩解,却根本张不开嘴。
他和周长眉聊过,知道方解有一种无形修为的手段,所以周长眉才会吃亏。他本已经加了小心,却没有想到方解这无形之力无孔不入。他都没有丝毫察觉,方解是什么时候对他的酒做了手脚。
沐广陵眼神一凛,看向苏阳道:“苏掌教,你这就太失礼了吧。莫非你是不喜欢我府里的酒,还是这酒太过贱劣。”
他伸手把苏阳手里的酒杯拿过来,然后一口喝了:“我这酒封存了二十年,上等的好酒,你为什么要吐?”
他看了方解一眼,眼神里有些不一样的东西闪烁。
……
……
“镇国公要在东疆停留多久?”
沐广陵放下酒杯后问道。
方解道:“今日拜会之后就要启程回去了,我奉皇命镇守大隋西南,这次离开已有数月,若是再不回去唯恐出了什么乱子,食君俸禄,忠君之事,所以打算明日一早就启程返回西南。”
“哦”
沐广陵哦了一声道:“到了这东疆,我不能失了礼数。而且现在东疆也大不如前,各地都有匪患猖獗。不如我调派一些人手护送镇国公返程如何?镇国公不要客气,这本是我分内的事,最不济也要送到江边胜芳亭。”
说出胜芳亭这几个字的时候,他若有深意的看了方解一眼。
方解笑了笑道:“宁国公客气了,我来拜访也没带什么礼物,只好半路让人去采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