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被千人尝万人骑的滋味!”秦慕白挑着嘴角,邪异的说道。
“你无耻!你混蛋!秦慕白,你不得好死、生儿子没屁|眼!”李元昌破口大骂起来,双手瓣着秦慕白的脚,死命的左右扳摇。
“你扳得动我么?”秦慕白脚下稍用几分暗力,将他踩得死死的。李元昌虽已是暴怒,无奈命根刚刚受了重创,哪里能使得出多少力气,于是根本动弹不得。
“你杀了我吧!!!”李元昌终于崩溃了,歇斯底里的大叫,还哭了起来。
秦慕白嘴角上扬满意的笑了一笑,扯过李元昌光鲜照人的紫黄鹿龙袍擦了擦裤脚上的血痰,松开了脚,说道:“李元昌,几年了,我从未有恨过一个人,从未有真正意义上的敌人,你是第一个。你屡次挑衅我、羞辱我、毒害我,我若不报负不折磨不彻彻底底的弄死你,那我就是个事非不分软弱无能的伪君子。别跟我提什么以怨报德,那是逆来顺受的蠢货软蛋才干的事情。我一向是宁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所以,你活该倒霉——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弄辆车子来将他装进去,拖到百骑营牢,好酒好肉的款待,给他用药治疗,好生伺候看管!让他好好活着让我折磨。他要是死了,我唯你们是问!”
“诺!”
“秦慕白,你这个畜牲!你是个疯子!你不是人!你是妖魔野兽!”李元昌彻底绝望了,恐惧又悲愤的大吼。
“多谢夸奖。”秦慕白漠然的笑了一笑翻身骑上马,看着李元昌,说道,“骂吧,你骂得越狠,挣扎得越痛苦,折磨你的时候我就越带劲,我就越爽。”
“你!……”李元昌骂不出来了,趴在地上捶胸顿足的号淘大哭起来。
“求你了,杀了我吧!杀了我——!!!”
百骑侍卫们办事利索,很快寻来了一辆车儿,将李元昌绑得结结实实塞住了嘴扔进来,载起来拖往百骑营牢了。
苏怜清和澹台姐妹们的脸色都有点白,心有余悸的样子,都不敢正眼来瞧秦慕白。
“怎么,连你们也被吓着了?”秦慕白笑道。
苏怜清撇了撇嘴,瓮声道:“想不到哇,秦大将军。你恶毒起来,比我们狠多了。你要怎么折磨李元昌这都不过分。可他家里的妻妾怎么招你惹你了,你要将她们浪放到边关塞到军营里为娼?”
“我唬他的。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去干?兰州是我爹的地盘,军纪相当之严明,怎么可能在军中狎妓?”秦慕白笑道,“李元昌这种鸟人,就要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打他的软肋。其实他心里十分清楚,自己已经是死路一条,于是索性跟我硬气要底,就是想要把我激努了一刀杀了他,给他个解脱。我偏不,我就要慢慢折磨他。他最喜欢玩弄别人的老婆,以此为最大快感;我就非要让他养在府里的百余名侍姬来恐吓他,给他最大的痛苦。不这样,怎么算过瘾?”
三女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苏怜清道:“你真可怕。看来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你。”
“是嘛,苏怜清?”秦慕白冷冷的一笑,说道,“那你现在说说,你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
苏怜清莫名的周身一颤禁不住退了两步,惊道:“你怎么这么说话的?我从襄州跑来为你卖命,你怀疑我对你不忠?”
“事实怎么样,你心里有数,我不想多说。”秦慕白没有看她,对着眼前一团空气说道,“我只说一句,下不为例。”
说罢,秦慕白拍马上前,缓缓的走了。
苏怜清一脸冷汗,几近石化。澹台姐妹惊诧万分的看着她,问道:“苏大姐,你究竟干了什么对不起将军的事情?你可是出卖他了?”
苏怜清瞪大眼睛看着渐渐远去的秦慕白,狠咽了一口唾沫,茫然的点点了头,又恐慌的急忙摇头,说道:“别多问了!秦、秦慕白,真是太可怕了!我错了,我不该……算了,好在他饶了我。我也不幻想做什么几品夫人、百骑女官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回武东家身边,当她的贴身侍婢的好!”
“究竟怎么回事呢?”澹台姐妹满头雾水的大惑不解。
“别问了!不许再问!不然我毒杀你们!”
秦慕白骑着马,缓缓走在兵荒马乱尸血杂乱的通训门附近,若有所思。
刚才这么对苏怜清一诈,他马上就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没错,整件事情从一开始,都是在皇帝的掌握与谋划之中。包括苏怜清与澹台姐妹的使命与来历,太子与李元昌一直在密谋什么想干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原因,当然是苏怜清这个八面玲珑自作聪明的女人,也做了皇帝的间谍。
秦慕白很庆幸自己没有逾越雷池的去做一些蠢事,比喻暗查李元昌手里的秘密,比喻没有和太子、魏王当中的任何一人走得太近,比喻,没有在拿到了先帝密诏后私自拆看或是隐匿不报。
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至始至终,皇帝李世民都了如指掌。
如履薄冰!
秦慕白闭上眼睛,悠然的长叹了一声!
就是这样的世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