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其他,直接冷漠的说道:“我只问你们一个问题。”
“……”
“你们想死,还是想活。”
刘鼎和张恭脸色大变。而同时变化的,还有他们的气势。身为武将的气势,此刻展示了出来。
“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刘鼎不善的道,配合着他眼角的刀疤,面目可谓阴沉狰狞。
尹旷道:“动动你们的脑子想想。丞相派遣我们去进攻赤壁水寨。和让我等直接去送死,有何区别?1000人对数万人,无异于以卵击石。而尔等若是抗命不从,更是死罪。不但你们会是,你们的长官,也同样会受到牵连。丞相又可借此出去心有异心的人。前进是个死,后退更是死。但前进却有一线生机,抗命绝无活路!”
尹旷继续道:“而我,却可以让尔等活命的机会增大。前提是,你们必须听我指挥,毫无异议的绝对服从我的命令。”
张恭冷冷道:“就凭你?一个连军职都没有的毛头小鬼?”尹旷道:“不错!就凭我。凭我手中拿的,是丞相亲赐的青釭宝剑,凭我杀了你们,丞相也不会责罚我,而你们却连死都要套上犯上作乱的骂名。”
“可恶!你当真有丞相撑腰,就可为所欲为?!”张恭大怒,就要冲上去。一边的刘鼎连忙拦住他,道:“子承,冷静!你想连累蔡将军和张将军吗?”张恭一愣,随即狠狠的瞪着尹旷。刘鼎朝尹旷一礼,道:“请大人恕罪!大人既然手持丞相符节和宝剑,我等自该听候差遣。”
尹旷听了,自然知道刘鼎不过是权宜奉承之计,不过也只能暗叹一声,“能够有这个结果已经不错了。我在军中毫无根基可言,唯有依仗曹操的权势,和用些非常手段……不过,权势,还真的是个好东西啊。曹操,仅仅是一个名字,就能够让这些老兵油子乖乖的听我这个菜鸟话。”
摇了摇头,将脑海中无相关的念头甩掉,然后道:“正如我之前所说,听我调遣,我可让你们活命,甚至,还能建立首功。”
张恭哼哼唧唧,道:“荆州水师早不复当年。能活下去就是谢天谢地了。还谈什么建功。”
尹旷不理他,看向比较识时务的刘鼎,道:“刘军侯想必颇熟悉水战。老实说,对此我一无所知。所以,接下来半个时辰,还请刘军侯不吝赐教。”尹旷说的是实话,他的确不动水战。而且,“高校”之中,也没有开设相关课程——或许有,但是自己还没有资格上。
刘鼎和张恭对望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无语,无奈,愤怒,不甘种种情绪。不过,两人还是大概的讲了一下水战的基础知识。比如,各种战船的作用,船阵的阵型,如何打旗语,以及水流,风向,水势山势等等。话说,水战涉及了方方面面,天文地理无所不包,刘鼎张恭两人其实也不甚精通,也只是堪堪入门而已——这也反应的荆州水军的确已经不复当年了,两个将官的素质都如此差劲,更别说普通士兵。
估计,真正拿得出手的,也只有蔡瑁张允,以及他们的直系水军吧。
虽然,两个“老师”的水平不怎么样,但是尹旷的8点智力也不是摆设的。除了思维逻辑能力超常,学习能力和举一反三的能力也优于常人。短短半个时辰,尹旷就将刘张两人肚子里的那点儿墨水给掏空了。其悟性却让刘张两人咋舌不已。
“嗯,学得快又有什么用?纸上谈兵谁不会?最后抛头颅洒热血的,还不是我们这些人?等人若是不敌,爷爷我跳水逃走,或者干脆投降算了。”看着负手立于军事地图前的尹旷,刘鼎和张恭两人目光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