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血莲的优美舞蹈,可让人目眩神迷如痴如狂,真真当起得“草原第一美女”的称号!
秦慕白的一双眼睛中,也不知是映着篝火的光芒,还是真的闪出了火苗……总之,像狼。
血莲像一只舞动的精灵,毫无疑问是全场的集点。不光是秦慕白,几乎全场所有的雄性,眼中都喷出了狼焰。
血莲舞动着来到了陈妍的身边,拉她一起跳舞。陈妍摆摆手微笑,很轻柔的拒绝,却是不容辩驳。血莲也便不强求了。踩着灵动的舞步扭着让人流鼻血的身段,来到了秦慕白的面前。
“少帅,与我们共舞吧!”血莲已有几分醉意,眼神炽热,带一丝媚态,也有几分挑衅。
“你们这种舞,我不会啊!要不咱们跳个芭蕾?”秦慕白没心没肺的笑道。
“巴……雷,何种舞?”血莲还就诧异了。
秦慕白干咳了一声,“我不会跳舞。”
“不会,可以学呀!身为年轻的勇士,怎么能不学跳舞呢,那会追求不到你喜爱的姑娘的!”血莲笑得越发野性且魅惑,一个舞步上前,不由分说抓住秦慕白的手腕就往场中拉,“来吧少帅,我教你跳我们的柘枝舞!”
“唉!跳就跳吧!不就是转圈圈晃脑袋、甩腰扭屁股嘛,一学就会!”秦慕白把心一横,横竖也就不要脸了,由得血莲拽着他往朝中间一跳,跟着跳舞去了。
全场一片喝彩大笑,回纥人卖力的鼓乐,其他人跟着大声大叫好鼓掌。血莲寸步不离紧紧挨着秦慕白,拉手拉脚的教他跳舞,脸上如同开了瓶的十八年醇酿红酒幽香迷人,醉意朦胧媚态如丝。
手舞足蹈的秦慕白感觉怪怪的,心中琢磨着怎么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有点像‘贴面舞’啊,这么激情?太容易出轨了!——这小娘们明知道我老婆在还公然勾引我呢,简直是欺人太甚哪!幸好是陈妍,不是高阳公主在场!”
秦慕白转目一看,陈妍正一手托托另一手拿着一盏奶酒,脸上泛着淡然的微笑,神情淡雅的在浅酌慢饮。陈妍也时不时的看他一眼,那眼神,十足的玩味与调侃,还有那么一点围观群众才有的兴灾乐祸的‘坏’,以及稍闪即逝的情|欲气息。
秦慕白心里一咯噔:陈妍,你这不是帮着火上浇油吗?这酒不是好东西!
血莲越跳越起劲,脸上红得像一朵云霞了,两人也贴得更紧。秦慕白几乎感觉到她鼻息间的酒香,和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张狂热度。时不时被她饱满的酥胸蹭上一蹭,一阵口干舌躁,手也抽筋似的有点不听使唤,眼看着这咸猪手就要忍不住了出击。
“酒可真不是好东西!真乱性!”秦慕白心里狠狠的啐了一口,把心一横——“嗯,找到原谅我自己的理由了!”
邪恶的一笑,他突然一把搂住了血莲的腰肢,把血莲差点吓一跳。
“来,我也教你跳个舞,跟拓枝舞有点像——拉丁恰恰!”
“什么?”
“很简单!会扭屁股就行!连曲乐都不用换——来吧!”
全场要笑翻了!
玉门关内的篝火宴,达到了高|潮。
几乎是在这同一时刻,远在千里之外的西疆、大唐在吐谷浑故地新设的洮州州城数里之外,夜色雪地之中,宛如幽灵一般出现了黑茫茫一片的无数铁骑。
城中隐约传来爆竹之声,半空中偶见烟花星点。大唐时代,烟火爆竹虽不多见,但已经有一些富贵人家,用它们来庆祝节日了。朝廷每逢重大时节,也会燃放烟花爆竹以助气氛。
噶尔钦陵,将他的丈二狂蟒枪对着夜空高高举起,沉声道:“拿下洮州,血祭英灵!”
“是!——拿下洮州,血祭英灵!”
狂蟒枪朝前猛然一指——“攻城!”
噶尔钦陵身后,数万昆仑铁骑呼啸而出,直奔洮州州城。
“除夕新春,我噶尔钦陵来送大礼了。”看着前方即将荼毒于战火的城池,听着耳边驰过的铁骑呼啸,噶尔钦陵的嘴角微微向上牵起一丝弧度,阴沉自语道,“我说过的,幻月谷血仇,我必报!侯君集你这个酒囊饭袋只知道死守秦慕白的军令,龟缩营盘,想用一个冬天熬死我!你们太小看吐蕃人,我们是冰雪女神与昆仑战神的儿子!于是,我从你们的鼻子底下溜走了,奔袭洮州!——对了,秦慕白,你也肯定不会想到已经奄奄一息的噶尔钦陵与昆仑铁骑,能像神一样骑着战马逾越冰原积石山;在你们烤着火裹着棉被也瑟瑟发抖的时候,我们顶着暴风雪遁走七百里一刀扎进你们的腹地!”
“就如同,我也没想到你会奇袭格尔木!——咱们,扯平了!”
“秦慕白,你听说过雪原灵兽,蓝狐吗?它没有熊的剽勇,没有狼的善战,也没有蛇的狠毒,但却是高原上最难战胜和杀死的!因为没有人知道,它下一次会出现是在哪里,下一口会咬向哪里……现在,高贵的不死灵狐,要来吞噬你们的腑脏了!”
“秦慕白你听着,失败之后的噶尔钦陵,没有像斗败的驴子一样低下愚蠢的头胪,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