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那是谁?”
那巨汉扭头,顿时惊愕,原来适才被赶走的那“赵弟子”正在不远处微笑着看向他。
“师父,这……”那巨汉又羞又恼,转身就要冲向赵当世。但被广真禅师拦住。
“不雨花犹落,无风絮自飞。该来的终究会来。你已经输了,便不该再逞勇力。”
“是。”那巨汉显然对广真禅师十分敬佩服膺,一瞬间生生将脚步收住,也不再看赵当世,垂首退到了一边。
赵当世见他三言两语就收拾了这个力大无穷的巨汉,寻思:“这广真禅师看上去慈眉善目、矮小干枯,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能收得如此雄壮的徒弟。难道真是佛光普照,感化众生?”
心中纳闷,面上一点不怠慢,趋步向前,朝他行礼道:“弟子见过大师。”
广真禅师和蔼道:“赵檀越无需行此大礼。贫僧在此恭候多时了。”
赵当世暗自嘀咕:“你不设这些圈圈套套,就不必等多时了。”口上道:“大师名著川省,弟子倾慕已久,却一直缘悭一面。今日得见,果是巨释风范、名不虚传!”
广真禅师风平浪静,既没有推辞,也没有感谢,只听他说:“贫僧在此,实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带着。不知檀越想先听哪一个?”
赵当世眉头一蹙,暗思这下又有什么套路,道:“坏消息吧。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广真禅师依他言道:“实不相瞒,覃公并未来此。”
此言一出,赵当世怒气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