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却听贺锦道:“赵兄弟,你非常人。这刀乃是俺掠官府武库所得,削铁如泥,也非常刀。非常人配非常刀,大大合适。”
“这、这怎么过意的去。小人无功受禄……”
贺锦大手一挥,制止他道:“不必再说,此刀就算是俺给兄弟的见面礼,俺与兄弟有缘无分,也不可强求。但兄弟记着,以后如若遇到难处,只管来寻俺,俺左营大门永远为兄弟敞开。”
他话说的很是诚恳,在那一刻,赵当世几乎就要改变主意,但还是稳住了心神,也不顾身上伤势作痛,扑通跪地,供刀于顶道:“掌盘子之恩没齿难忘,往后但有机会,必效犬马之劳。”
贺锦扶起他,大笑道:“中,这话俺爱听!”
两人既将正事谈妥,便没了其他顾忌,又闲聊好一会儿。赵当世忽想起一事,询问:“老回回言南下,何时动军?”
贺锦看了看他,嘿嘿一笑道:“就在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