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个内气手印,直接从掌心之中脱胎而出,朝着花想容抓去。
这个钱护法,是个高手。
然而——
嘭!
一声轻响。
花想容的身上,突然涌起一股光华,直接将那内气手掌震碎了。
“嗯?”钱护法身形一晃,面色一阵潮红,大惊,道:“你……你竟然懂得武道,你……你是大宗师境的强者?”
花想容面色茫然。
白萱妈妈和馨儿,比钱护法还要惊讶。
……
“恩?”
李牧的面色,猛然一变。
有人对花想容出手了?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留给花想容的那个玉吊坠之内的阵法,被激发了。
咻!
他的身形,化作一道闪电,朝着闻圣斋的方向飞射而去,如星丸跳掷一般,在街道两侧的建筑上,不断地跳跃,速度极快,转眼就消失了郑存剑的视野之中。
怎么回事?
郑存剑一惊,旋即意识到了什么。
“驾!”
他催动胯下青鬃马,带着菊花豹,朝着翁圣斋急速赶去。
李牧的速度极快,犹如闪电。
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
不过是二十多息的时间,他就到了闻圣斋近前。
咻!
李牧直接飞射落在了三楼阳台上,然后推开外门,直接走了进去。
里面,正是花想容闺房的茶室。
李牧目光一扫,就看到了面色惊怒悲伤的花想容、馨儿三人,然后又看到了黑袍老者和两个红色鎏光面具武士。
“李公子?”花想容惊喜地欢呼出声。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钱护法口中必死无疑的李牧,竟然就这样推开门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巨大的兴奋和喜悦之下,她想也不想,直接冲过去,扑到了李牧的怀里,将李牧紧紧地抱住。
“呃?”温香软玉抱满怀,李牧整个人猛然之间也愣住了。
这么主动?
这么热情?
记得上一次的时候,这姑娘还挺矜持的啊。
李牧一时也搞不清楚状况,只好张开双臂,也不敢真的将花想容抱住,趁机占便宜这种事情……虽然他也很想,但是,毕竟还没有感情基础啊。
“什么?”钱护法也吃了一惊。
李牧?
这个少年人,就是李牧?
不对啊,他不是应该被晋入先天的天剑给打死在擂台上了吗?
怎么活着回来了?
难道天剑上人竟然大发慈悲之心,没有杀他?
不过,钱护法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哼,李牧来了又如何?
他冷笑了起来,道:“呵呵,真是感人的一幕啊,郎情妾意的……花想容,你如果不想李牧死无葬身之地,那就乖乖和我去见我家帮主,伺候好了,或许约战之日,我家帮主,还能放他一马,否则,嘿嘿……”
花想容立刻就是一颤。
李牧皱眉,看向白萱妈妈,问道:“这孙子谁啊?”
白萱妈妈这个时候,略微回过一些神来,连忙将前因后果,简略地说了一遍。
“血月帮?”李牧讶然,没想到,血月帮竟然在长安城中,还有这样的能量,之前调查的信息里,血月帮不是一个连入品都没有做到的小帮派吗?
“嘿嘿,不错,老夫血月帮左护法钱多。”黑袍老人钱护法傲然冷笑,道:“李牧,你竟然苟活了下来,呵呵,给你一个忠告,不想死的话,放开你怀中的女人,她不是你所有资格站染指的。”
“我也给你一个忠告,你自己抹脖子自裁,我就留你一个全尸,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李牧神色冰冷了起来。
他妈的,虽然花想容还不完全是我的女人,但闻圣斋谁不知道,我已经放话要护着她,你这种哪里冒出来的野鸡,装大尾巴鹰,竟敢对她动手动脚,还敢在老子面前装逼,就该死。
“哈哈,哈哈哈。”钱护法大笑了起来,道:“这是我今日听说过的,最好听的笑话,李牧,收起你那一套吧,少年大宗师的名头,对本座可没有任何意义,我血月帮之中,有的是大宗师……”
话音未落。
一个匆忙的脚步声传来。
“护法,钱护法,大事不好。”一个血月帮的探子,急匆匆地就冲了进来,一脸的慌乱。
钱护法面色一冷,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什么事情?”
那探子张口要说什么,一看李牧也在,顿时震惊,如见了鬼一样的表情,张着嘴,竟是一句话也都说不出来,浑身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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