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
这尼玛都能吸收过来仇恨被开嘲讽?
李牧简直有一种躺着也中枪的感觉,又不是我自己说我才华无上,是郑存剑这个马屁精……而且,就算是我自己说,妨碍你们这群货什么事儿了,犯得着直接嘲讽过来吗?
那么一瞬间,李牧想要直接抽回去,但想了想,还是算了,今天是来嫖.妓……哦,不,是来看美女的,犯不着为这点儿小事情闹起来太扫兴。
一边的郑存剑,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在长安城中,敢嘲讽他的人,不是没有,但绝对不包括邻桌的这几个人。
不过,李牧没有发作反驳,他也不好越俎代庖,不过,郑存剑将这几个人的面目,都记在了心中,等到今日事了,他再慢慢找这几个不开眼的东西算账,害的他刚才一个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绝对不能放过,【黑心秀才】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
而看到李牧和郑存剑都没有反驳,邻桌上的五六个年轻人,就越发地肆无忌惮了。
“哈哈,算你识趣,没有反驳自取其辱,你们知道,坐在我身边的这位是谁吗?”一个身形矮胖,如一矮冬瓜一般的书生,冷笑着,道:“我身边这位,乃是长安城寒山书院的首席,这才是真正的才华无双,今年帝国开科,注定是要高中进士的,嘿嘿,这教坊司流芳街上,油水不知道林秋水师兄的文名?”
最先说话的那位面容白净、锦衣佩玉的年轻人,闻言傲然地抬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就是寒山书院的首席一样。
同桌的其他几个年轻人,穿着与那矮胖冬瓜一致,服饰相同,想来都是所谓的寒山书院的书生了。
郑存剑闻言,面色微微一变,没有说什么。
寒山书院,在长安府境内,还是颇有能量的,出过一些贵族官僚和地方诸侯,而且,这个世界的书院,可不仅仅是读书,君子六艺,书生也是学武的,寒山书院培养出来的优秀弟子,可以说是个个文武双全。
不过,这些郑存剑并不特别放在心上。
他要整一个人,有的是手段,到时候这几个书生死在臭阴沟里,也没有人知道是怎么死的。
很快,旁边,另外一个方向,又传来一声嗤笑,有人阴阳怪气地道:“呵呵,寒山书院了不起吗?上次帝国开科,寒山书院中举几人啊?可有我凤鸣书院多?”
李牧的左手边上,坐着的也是六七个年轻读书人,说话的是其中一个身形瘦高,面目黝黑的书生,鹰钩鼻,刀眉,习惯性地眯着眼睛,有一种阴鸷之气,看穿着,应该是来自于另外一个书院,自然就是他口中的凤鸣书院了。
林秋水闻言,啪地一拍桌子,站起来,道:“凤鸣书院的中举排名,可敢与我寒山书院比?刘木杨,上次诗会,你乃是我手下败将,还敢出言不逊?”
那面目黝黑的鹰钩鼻书生,也一拍手中折扇,站起来,冷声道:“上次是因为你事先知道诗题,早有准备,我一时不察失手,今晚花大家开窗诗会,我必定将你踩到脚底下。”
“是吗?姓刘的,就怕你没有那个本事。”寒山书院矮冬瓜书生立刻帮腔。
凤鸣书院这边的一伙人,也不干了,都站起来开启嘴炮形态。
原本就热闹非凡的闻圣斋一楼大厅里,立刻就越发喧哗了起来。
两群书生的嘴炮交战,引起了不少人的瞩目,两位负责秩序的妈妈桑,来忙过来安抚。
李牧见状,不由得哑然失笑。
这就是西秦帝国的书生们,在青楼中不惜羽毛地大骂出声,日后帝国还能指望着这样的人去做官,巡牧一方百姓子民?
凤鸣书院的刘木杨看到了李牧的笑容,冷哼一声,道:“臭小子,你笑什么?刚才被人骂了,连一个屁都不敢放,还好意思在这里笑?真是无知愚昧,寡廉鲜耻。”
“就是,以后做人,切不可如这个胆小鬼一样没出息,被人骂了,也不敢还口。”
“让林秋水这种货色骂的不敢抬头,真是可怜呢。”
“算了,别说他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而已,诸位,我们还是先凝神构思,该以什么样的作品,去博得花大家的青睐吧。”
“正是正是。”
一群书生在看着李牧的目光,都充满了鄙夷。
啊嘞?
李牧顿时就有点儿懵逼。
妈的老子又躺着中箭啊。
随便笑一笑,就能被人骂,老子今天出门的时候,究竟是没有算黄历还是没有洗脸啊,不知不觉竟然顶着一张嘲讽脸就出来了?
他正要发作,突然嘭地一声,有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李牧两人的桌子,道:“小子,这里没有人坐吗?”说着,不等李牧两人回复,直接坐了下来,还招呼同伴道:“这里没有人坐,都过来坐这儿吧。”
哗啦啦。
李牧和郑存剑的身边,立刻就挤了五六个身影。
闻圣斋大厅的桌椅,一桌一般可以坐八人左右,李牧两人这个桌子,面积略小,乃是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