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太自私了,我应该去多想想你的感受……。”
“你去劝谏圣上禅位,恐怕只会让朝堂之上众多的臣子持反对之声,你并不是最佳的人选,甚至……你从来不在本宫的考虑范围内。”李凤娘显然也有着她自己的打算,刚刚的难以置信过后,神情也恢复了认真说道。
“还是要让宗室来做此事儿?而我若是不合适,那么如今在临安的也只有庆王,以及新安郡王赵士程最为合适,所以你想让他们二人之中的谁来做此事儿?”叶青痛快的问道。
“庆王与圣上乃是亲兄弟,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但因他在北地几年的关系,显然他一人难以服众,恐怕也会在朝堂之上引起其他人的反对之声。而新安郡王一直任差遣于宗正寺,又是一直都在临安,若是由他与庆王二人共同……。”李凤娘任由叶青依旧是扶着她的肩膀说道。
“我……我怎么觉得如今的我跟你……有种有种奸夫淫妇的感觉,就像……。”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李凤娘大怒,甩开叶青的双臂,便向回走去,而此时的脑海里,则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夜,她在廊亭内褪去全身衣衫跟叶青就在这廊亭内荒唐的一幕来。
脸色还有些发烧的李凤娘,走出去了好远,突然间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那脸上带着一抹坏笑的叶青,刻意沉下声道:“我知道你跟新安郡王的关系不错,因为他跟他如今的妻子一事儿,便是拜你当年撮合而成,而且在临安,你也曾三番五次的帮助过他们。此事儿我无法出面,而能够做到这点儿的,只有你叶青。”
“条件呢?”叶青起身看着故意沉着脸的李凤娘,看着那带着一些尴尬与不自然的脸颊,而后再审视下自己所站的地方,几乎就是那夜他们二人疯狂的地点,于是便嘿嘿笑道:“自那夜后本大人竟然有些意犹未尽,甚是怀念,若是我做到了,不知道皇后是否还愿意在此侍奉本大人一次?”
此刻李凤娘的脸颊更加的羞红以及不自然,那一夜就是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为何袒露心扉的二人,到了最后竟然变成了荒唐的一幕。
脑海里不停使唤的继续冒出着那一夜的种种画面,甚至就连她自己的声音,好像都在耳边突然响起了一般,有些嗔怒风情的白了叶大人一眼,而后咬了咬牙,挺胸道:“一言为定,只要你能够办到,你想怎么样儿,本宫都任由你!”
说完后,李凤娘瞬间就有些双腿发软,不理会叶大人那得意的哈哈大笑声,与竹叶儿逃跑似的转身奔去。
看着李凤娘离去的背影,原本放声大笑的叶青,也渐渐止住了笑声,突然间有些好奇:若是李凤娘没有嫁入皇宫,那么她会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呢?若是她自小没有成为太子妃的愿望,而是嫁给自己呢?是否自己跟她也能像跟白纯、钟晴等人一样,相处的和谐幸福。
在新安郡王府这几日急的团团转,但又没有一点儿办法的庆王赵恺跟崇国公赵师淳,看着喜出望外的赵士程小跑着奔向他们二人,不等他们二人询问,赵士程便激动的说道:“叶大人有回应了,叶大人有回应了。”
“叶大人最近并没有什么事儿,是不是?”庆王赵恺率先着急的问道。
不管是朝堂还是临安,一如往常一样,在坊间里一直都流传着一些关于叶青的消息,有些是对他有利的,而有些便是对他不利的。
即便是庆王跟崇国公,并不是很相信那些不利于叶青的消息,但也架不住这几日里来,叶青一直的避而不见,让他们有时候不得不去多想,会不会叶青如今在临安过的是身不由己,是不是真的已经失去了对北地的控制。
而今终于听到了好消息,自然是让二人心里的大石终于落地,不知不觉间,不管是庆王赵恺还是崇国公赵师淳,在生出对叶青的依赖之心时,也渐渐对北地产生了浓厚的感情。
不同于对庆王以前任过差遣的其他路,北地他跟崇国公的努力那是肉眼可见,甚至北地的日渐繁荣跟他们二人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这也就使得北地,在二人的心里要比曾经任过差遣的其他路,要重了几分。
“请庆王与崇国公过目,这是叶大人派人送过来的话,今日酉时正来此,拜访庆王与崇国公。”新安郡王把那封文书递给庆王跟崇国公说道。
此刻的庆王跟崇国公,眼神仿佛一下子都明亮了很多,整个人也一扫这几日的颓势,显得精神焕发:“看来叶大人并无什么大碍,他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北地啊。”
庆王的话语有些意味深长,毕竟,这个世界上的傻子已经越来越少了,何况是在北地已经呆了很久的庆王跟崇国公,虽然他们嘴上不说,但不代表心里不会去揣摩:叶青会不会因为太上皇一事儿,而放弃北地的功业,从而投身于朝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