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时,也没有见过那……什么像你这般如此有上进心啊,何况你叶家如今有后,你这么努力……难不成是三位夫人都……。”
门房的话语没说完,然后左眼就变成了熊猫眼,被叶青怒斥着小人行径,竟然偷窥本大人房事……。
门房挨了一拳,又不能还手,因为打不过,所以只好怒道:“老夫还需要偷窥不成?老夫身为门房,为你叶青看家护院自然是要尽职尽责,何况你小子天天晚上穿着睡衣大摇大摆挨个临幸,然后脚步踉跄、浮虚的再回到其中一个夫人的房间睡觉,这还用老夫偷窥不成?”
“……。”叶大人瞬间无语,蹦起来从房檐处掰下来一根雪融后的小冰凌递给陶潜,看着门房的熊猫眼道:“冰敷效果好一些,淤青下去的快。”
“……老夫要请辞。”
“有多远滚多远。”叶大人不耐烦的扭头得意道。
所以如今的柳轻烟,经过叶青的不懈努力后,终于是得到了府里真正三个女主人的默许过门。
柳轻烟的心里自然是极为高兴,但又是多少有些忐忑与紧张,如同此时正望着她的叶青一样,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当初与叶青刚刚认识时候的情形,竟然是因为杀人!
扔了几个铜板付茶钱后,叶青便与柳轻烟如同扬州城的青年文士、窈窕淑女一样,开始在这二十四桥的集市上算作是约会的闲逛了起来。
二十四桥在城西,而当初叶青安置的饥民同样是在城西的太平、洗马两坊,于是两人不自觉的便走到了这里,而路上的行人也是因为此地甚穷的缘故,行人比起刚才的二十四桥等地方,则是要冷清了很多。
“见过大人。”突然从巷子里窜出来的人影,把毫无防备的柳轻烟吓了一跳,急忙拽着叶青的衣袖,躲在了叶青的身后。
虽然是穿了一身崭新的衣衫,但此刻上面却是布满了灰尘等,就连脚下的新靴子上,还带着泥巴等,头发同样是显得有些凌乱,几根枯草还寄居在上面。
看着叶青上下打量着他,刘克师尴尬的笑了下,急忙拍打了下身上的尘土,又顺手整理了下头发道:“对不起叶大人,小人刚才想要看看这些茅屋到底坚固与否,就爬了上去,所以……还请大人见谅。”
“元日还这么拼?”叶青伸手帮刘克师摘掉头顶的一根枯草,而后又示意刘克师转过身,帮着刘克师掸了掸后背上的尘土,继续道:“过几日有两个人会来扬州,上元节后你便赴任广陵,若是有什么事儿,不妨跟他们二人商议下,或许能够给你一些建议。”
“多谢大人。”刘克师急忙感激的行礼,而后道:“小人这几日已经查清楚,这里的地势等建造砖瓦房不太适合,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如今扬州城内,特别是在元日前的几天,又有不少人涌了进来,小民也请教过提刑副使陈次山陈大人,而陈大人也排遣了吏员对那些人的身份做了盘查,大部分都是当初为躲避战乱而离开扬州的百姓,而这些人大都是从楚、真、泰、通、安东等州返回扬州……。”
“他们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返回扬州?”叶青迈步继续往前走,时不时看着周边的房屋,或者是逗逗神色喜庆,但身上衣衫依旧破烂的元日时节的孩童。
刘克师笑了笑,比起前些时日整个人显得要自信了很多道:“自扬州城墙建成后,这消息便不胫而走,所以这些百姓才会跑回到扬州,只是如今为难的是……一些他们当初避祸时的房子等,都已经被官府收回,所以洗马、太平两坊的压力就更大了一些。”
“有房契难道不能要回自己的宅院?还是说你有其他的意思?”叶青扭头问道。
“小人昨日里拜访过崇国公,崇国公看在您的面子上,允了小人进府。所以小人从崇国公那里了解到的是……如今那些宅院,在杨简在任时,就已经被官府重新补了地契后全部变卖了,所以想要凭借房契要回自己的房子是不可能了。而小人这些时日一直游走于洗马、太平两坊,当然,甚至包括整个扬州等等。”
如今说起正事来,刘克师显得比当初要沉稳自信了很多,身上当初那股浮躁跟身为文人的傲气早已经消失殆尽。
刘克师从怀里掏出一张当初在扬州城外,叶青随手画的淮南东路的地图,小心翼翼的,道:“大人您请看,这是您当初画的地图,当初小人还不信扬州城是如此样式,东宽西窄,但这些时日小人粗略的衡量判断后,才发现,大人您所画的地图还是颇为准确。”
“你就别夸我了,这还没上任呢,就先学会拍马屁,这可不好。”叶青呵呵笑着开玩笑道,看着那张被刘克师保管的极好的地图,心里多少还是很欣慰。
那张地图的边缘已经被磨的有些破烂,所以也能够看出来,刘克师显然是没少拿出来翻阅。
刘克师难为情的笑了笑,而后正色的切入正题道:“所以大人,小人比照地图之后,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儿。”
刘克师的声音认真了很多,也变得严肃凝重了一些,甚至是连脸上的神情都因为认真而显得有些紧张。
“你说。”叶青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