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求请的那些事儿,根本就不是事儿,而是事儿的是,其实就在她们这三言两语中,不知不觉的给定夺了。
自己所求请的事儿,就如同是幌子一样,是用来掩盖那皇后跟叶夫人嘴里所达成的盟约,而这样的盟约,显然就是要再次置赵汝愚于死地了,只是不知道,赵汝愚这一次是不是还能够像上次一样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京兆府的长安,白纯还在蹙眉,叶青继续坐在桌前翻阅着文书,白纯手拄秀气的下巴,像是自言自语道:“你这次不惜花大代价,也要置赵汝愚于死地,但只仅凭皇后一人行吗?那史弥远、韩诚岂会坐视不管?”
“这是她李凤娘所要付出的代价,既然她摆了我一道,默许了金、夏困我关山,我难道还不能对她敲山震虎一下,还不能从她身上收点儿利息了?”叶青头也不抬的说道。
“什么意思?”白纯蹙眉,看着红楼走进来,给叶青的茶杯重新换上新的茶叶。
“没什么意思,李凤娘知道轻重利害关系的,想要保住那比她命还要重要的皇后之位,甚至是未来的太后之位,她就必须去替我游说史弥远跟韩诚才行。总之,我只要赵汝愚死,至于怎么死,死在谁手里,那不是目的。”叶青终于抬起头,对着红楼笑了下道。
白纯无视两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打情骂俏,继续蹙眉道:“你想要让史弥远、韩诚等人,一同来对付赵汝愚,让赵汝愚……。”
“吃一堑长一智,上一次大意了,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差点儿让我连命都搭上,这一次我岂敢再过于轻视?”放开红楼那温柔白嫩的手,看着那妖娆的身段走出去,看着白纯继续道:“我若是回临安跟赵汝愚斗,韩诚也好,史弥远也好,必然是要从中作梗,而若是想要他们不闻不问,甚至是顺手推舟,那么必然是要舍弃一些利益的,所以……。”
“为了钟晴你都要这么算计?”白纯有些替钟晴不满的说道:“亏人家现在心里只有你。”
叶青面对白大美人的鄙夷,苦笑了下道:“非是我算计,而是若我亲自跟史弥远、韩诚谈条件,我只会越来越被动,何况这样岂不是轻易放过了李凤娘?也该让这个娘们长点儿记性了,总不能让她天天在心里谋划着怎么置我于死地吧?”
“那若是李凤娘选择跟你两败俱伤呢?”白纯冷冷的说道,叶青拉着她的手,要把她抱进怀里,她便死命不从,然后胸口就被人家的手放进去暖手了,她的脸也开始变的越发的红润,漂亮的眸子也开始变的妩媚灵动起来。
“庆王当立!”叶青淡淡的说道,他能够感觉到,白大美人胸口有个点在他的手指拨弄下立起来了。
“讨厌!”白纯喘着粗气,费力的把某人的手抽出一只来。
“韩诚、史弥远会很乐意在这个时候除去赵汝愚这个宗室的。韩诚早晚要给自己的儿子韩侂胄铺路、让路,史弥远如今也依然是要给自己争夺更大的一席之地,有赵汝愚这个宗室的存在,于他们而言,只要不死就永远都是个阻碍。所以赵汝愚这一次是难逃一死了,就算是孤山上的那位,也帮不了他的。”叶青有些遗憾自己的双手,怎么就被人掏出来了。
少了叶青的扰乱,白纯再次恢复成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即便还是被叶青抱在怀里,但若是外人看见,怎么看都会觉得,叶青是不是把拜年的观音菩萨给抱在怀里了。
“韩侂胄最近在西南势如破竹,据说几乎已经拿下了整个自杞、罗甸,而且好像还是没有班师的意思,继续向西南了。”白纯抬头问道。
“不错,所以这也是为何我没有选择大散关,而是选择关山回宋的原因。相比起外人来,自己人杀自己人会更狠啊。”叶青双手失去了两个球,嘴却是不老实咬着白纯的耳垂。
“那你接下来怎么办?完颜璟难道是你特意请来的?就是为了让李凤娘看到,你随时都会立庆王或者是……或者是……。”白纯吞吐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判宋那两个字,即便是刚刚叶青还给他看了钟晴的那封,大逆不道的信。
“我现在吃不准的就是完颜璟,这小子突然大摇大摆的出现在长安,连燕京的安危都不顾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真想跟我在济南府打一仗,还是说想要奇袭京兆府,我也拿不准主意。这几日你也看见了,这小子哪还有一丝皇帝的样子?天天带着那个淑妃游山玩水、走街串巷,难道是趁着元日来游玩的?”叶青有些莫名其妙的说道。
最后来游玩的猜测,让白大美人在他怀里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一个堂堂的大金国皇帝趁着元日,带着嫔妃来他国游玩,说给谁听谁都不会信的。
“那个李师儿对你不满的很,你是不是以前跟人家做过什么?”白大美人突然附体了燕倾城、柳轻烟两人的猜忌,扬起脸颊问道。
“做你个头,我这是第一次见。但我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而其父、其兄其弟却都是十足的草包,我一开始在济南扣押李喜儿、李铁哥,就是不想给完颜璟这个初登宝座的金国皇帝,重赏他们的机会,现在看来,多少有点儿效果。这一次又扣押了李湘,反而是放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