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晨2点多赵甲第袁树一伙人终于找到一家连锁酒店,两间房,一间双人床一间大床房,马尾辫弱弱说她单独要一间,可以自己出钱,赵甲第自然没理睬,马尾辫面红耳赤,一副慷慨赴死的可爱模样,不过最后赵甲第进了房间关了灯倒头就睡,把一旁短短几分钟路程就已经天人交战无数回合终于已经做好准备的袁树,给结结实实打击了一下,小妮子直挺挺躺在大床边缘,不敢动弹。
赵甲第入睡前想起一个段子,猜到身边女孩一定紧绷着心弦,就说了一遍。
在经济型酒店在大江南北一二线城市如雨后春笋冒出前一两年,曾有人找到赵三金求投资,说这一块可以精耕细作,当时那个家伙带着一整支精英团队死乞白赖数次登门拜访,不厌其烦的在赵三金碍于中间人面子,让他们书房浪费了海量口水,文件资料就有一大叠,演示过程眼花缭乱,那时候赵甲第凑巧在书房找东西,当时觉得抛开一些创业者必须的噱头,这个行业的确值得挖掘,当然赵甲第没兴趣掺和,只是看戏,赵三金嗯嗯啊啊没个正经,一脸不耐烦,最后不了了之,据说好像还是象征性给了的2000万,估计也是杯水车薪没大意义。事后餐桌上偶尔说起这件事,赵三金的一句话传出去一定会让那些职场弄潮儿吐血:尽扯一些老子听不懂的花哨术语,不高兴给你钱。
赵甲第一直奇怪,一身江湖草莽气息的赵三金带着金海实业左突右闯,怎么能到今天还屹立不倒,这有悖商业常理,赵甲第清楚的几次投资大手笔,貌似赵三金都仅仅是聊了几分钟就拍板,其实能进书房谈正事而且一谈就是几个钟头的,肯定夭折,只是赵三金故作高深当面应付而已,所以很多时候见着那些以为托关系进了赵太祖书房就万事大吉的商人,赵甲第都替他们默哀,因为那只是某个暴发户心血来潮了想要给陌生人展示炫耀一下书房的品味。
说着说着,赵甲第就说了差不多一个钟头,而生活作息一直规律的袁树也沉沉睡去。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是清晨6点,赵甲第躺在床上看一份酒店提供的菜单,这是他的老习惯,袁树睡觉的时候只是脱了外套,牛仔裤没有动,见自己没衣衫凌乱一丝不挂,眼神里没多少庆幸,但也谈不上失落,只是有些小女人心思的惆怅。
赵甲第把她送上出租车,挥挥手。
商雀和小梅站在身后,一脸男人都懂的坏笑。赵甲第也不解释,反正昨晚干了点什么就是畜生,没下手就是畜生不如,还不如沉默是金,三个人也打了一辆出租车,小梅坐副驾驶席,商雀轻声问道:“八两叔,什么个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赵甲第反问道。
商雀叹气,没有底气道:“你该不会是把她当做谢思吧,这样不太公平,袁树不错,跟那个婊子不一样,虽然同样是马尾辫,是校花,一个类型的气质,但袁树跟她是两种女人。”
赵甲第笑道:“我对谢思没那么多牵挂,不至于为了她迁怒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女孩子,一开始只是觉得好玩,现在有点头疼,袁树比我预想得要聪明,这就不好玩了,看来要处理好得花心思,不过说实话,既然养了一只潜力值无上限的金丝雀,再让给别的男人让他们坐享其成,或者被别的男人抢走,我办不到,太憋屈太窝囊,我和她成死结了,就看最后谁输得更多一点。”
商雀松口气,道:“如果是这样,我支持。”
赵甲第眼神奇怪地看着商雀,道:“你还有精力管我的事情?韩伶没把你逼到绝路?对了,你是不是还对老杨的小姑姑念念不忘?”
商雀笑了笑,“韩伶现在乖多了,还知道跟我一起玩魔兽世界,曲线救国嘛。至于杨定波,她可是我的心魔啊,我这辈子算是彻底折在她手里,以前不知道自己有被虐倾向和制服控,遇上她才爆发出来,不过幸好遭殃的不止我一个,黄华虎子也一样,一见到穿少校军装的杨公主,就兴奋,怪不得说谁谁拜在石榴裙下,老子tmd的是败在她的军靴下了。”
赵甲第无可奈何道:“完蛋,刚听家里人说那位“公主殿下”晋升中校了,你们的魔障也一定更加凶残。”
商雀哈哈大笑,道:“没事,让杨大姑奶奶的皮鞭来得更猛烈些吧。”
赵甲第骂道:“无药可救。”
商雀神压低声音秘兮兮道:“老杨透露了消息,杨定波好像跟北京一红三代相亲了,那玩意一开始拽得无法无边,然后被杨公主给狠狠修理了一番,不过老杨嘴里的小道消息,可信度不是很高。”
赵甲第疑惑道:“她都相亲去,你不受伤?”
商雀一脸豁达,“不受伤,喜欢归喜欢,又没把她当自己禁脔的念头,不敢不奢望也没那欲望,咱热爱的还不就是杨公主的不可一世嚣张跋扈吗,她真被征服,估计也就没那个味儿,这点我老早想得很明白,不过有时候也会偷偷遐想一下,她要真成了自己媳妇,结婚洞房那一天非要让她穿上军装,干活的时候还不让她脱,那春宵,啧啧,一定终生难忘。”
赵甲第哭笑不得道:“要是姓杨的知道你有这个念头,你就准备后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