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杖国师离去,柳若惜方才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显然已经强忍了很久。
宁辰脸上露出一抹无奈,这丫头。
“侯爷,这金杖国师看起来好傻啊”柳若惜笑着说道。
宁辰摇了摇头,道,“那只是你不了解他,事实上,他一点也不傻,甚至可以说大智若愚,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做什么选择,分得清清楚楚,若非你家侯爷在四极境呆了两年,多知道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想要骗他也不是那么简单”
“侯爷最厉害了”柳若惜肯定道。
“好了,你就不用恭维了”宁辰轻轻笑了笑,继续道,“我要进宫一趟,将炽儿带过来吧”
“恩”
柳若惜轻声应道,旋即转身朝后院走去。
不多时,炽儿便被带了过来,小皇子在侯府的一个月中,小脸似乎还胖了一点。
“师父”
见到堂中之人,炽儿小跑两步,上前抓住前者的手,开心的样子比起刚见面时,不知亲近了多少。
“走了,今天是你回宫的日子”
宁辰伸手揉了揉小皇子的脑袋,轻声道。
“恩”炽儿使劲地点了点头。
宁辰牵着小皇子离开侯府,一路朝着皇宫方向走去。
天谕殿,夏子衣看到两人到来,令人将小皇子带回后宫母子团聚,打量了一下眼前好友,轻笑道,“看来你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
“恩,对了,事情一多差点忘了问你,你的洛姑娘怎么说,答应了吗?”宁辰问道。
“好友莫要乱开玩笑,洛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不可怠慢”夏子衣正经的强调了一句,方才回答了前者的问题,道,“至于帮忙对付四极境之事,洛姑娘没有明确表态,只说看心情”
“哦”宁辰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道,“答应了就好”
夏子衣一怔,不理解道,“我何曾说洛姑娘答应了?”
“子衣,我可以很认真地告诉你,一位姑娘说看心情,就是代表答应了”宁辰神色无比正经道。
夏子衣心中虽然依旧怀疑,却还是点了点头。
“聪明的武侯大人,你和我皇兄说这些,是没有用的”就在这时,殿外,一位美丽的倩影走了进来,巧笑连连道。
“馨雨,你不在府中好好休息,怎么又出来了?”夏子衣眉头微皱,面露关切道。
“闷得久了,总要出来透透气,而且好久没给母后请安了,总借口风寒不适,也不是个办法”夏馨雨笑道。
宁辰上前一步,伸手探过其脉象,旋即轻轻点了点头,还算可以,没有恶化的趋势。
“侯爷,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男女授受不亲”夏馨雨笑了笑,继续道,“若是让别人看见,估计你又要被加上一条调戏公主的罪名”
宁辰哑然失笑,女人果然都是惹不起的动物。
夏子衣没有去管自己妹妹胡闹,宁辰也不是外人,朋友之间相处总不能也像朝堂上一般规规矩矩。
“武侯大人,皇兄,你谈你们的事,我只是过来瞧瞧,不影响你们谈正事”夏馨雨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说道。
虽说女子不能参政,但是,在场两人谁又能真将这位公主轰走。
即便夏子衣这样原则性很强的人,对于自己这位身患绝症的妹妹,也总是尽可能的包容,不愿违背其任何意愿。
宁辰更不会理会这些破规矩,就算大夏也出来一位女帝,他也压根不在乎。
“金杖国师今早来了……”
宁辰将今天发生的事,和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此事关系到大夏和四极境的战争平衡,容不得任何的疏忽。
阴谋算计之事,夏子衣听过后,并没有发表意见,只对最后的困杀之局,提出了疑问。
“若是金杖国师发现祸王身上并没有那么多凤血,岂不是会暴怒报复”夏子衣担忧道。
“不用担心,此事我自有办法,这位金杖国师如今可是最宝贵的财富,岂能用一次就翻脸,不过具体安排暂时就先不与好友说了”宁辰回答道。
“武侯大人,母后说的不错,你真是一肚子坏水”旁边,夏馨雨适时插了一句话,道。
“多谢公主赞誉”宁辰岿然不动,笑纳道。
“呵,客气”夏馨雨轻轻一笑,这脸皮,无敌了。
祸王和金杖国师的事说完,宁辰脸色凝重下来,开口问道,“子衣,下毒一事,可查出什么了吗?”
夏子衣沉声一叹,摇了摇头,道,“朝中太医大都只精于药理,对于天下奇毒并不精通,我已派人去西疆那边遍寻名医,那边的苗人,一生与毒草毒虫相伴,想必能知道明日中的毒究竟是何物”
“恩”
宁辰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此事来的太突然,他也没有太多头绪,不过,能无声无息给大夏帝王下毒,这的确是一件相当可怕之事。
历代夏皇身边之人,都是经过严挑细选,而且,皇宫中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