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赋予更多更深层次的内涵。
可当有一方或者是两方同时都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时,那么原本不过是一场简单的游戏,其意义就不知不觉地发生了变化。
这极为符合人类的好胜要强心理,就如同两个人玩简单的游戏,本意只是为了单纯的娱乐罢了,但随着游戏的深入,以及双方的投入程度,那么游戏的本质就开始渐渐发生了变化。
何况这两方本身就存在着争抢的心态,所以此时,在面对那仅剩的最后一匹野马时,此时便没有人再会抱着游戏的心态,而是开始认真起来,开始看重游戏的结果,胜负的意义在不知不觉间,已然不是两方人马的争斗,而是蒙古与宋廷的争斗。
几乎是同时,两方突然之间都动了起来,显然,谁也不想输掉这场游戏,让自己往后成为对方嘲讽的对象,显然,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让自己往后在对方面前抬不起头来。
无论是种花家军,还是怯薛军,在战场上可谓都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令敌人是闻风丧胆。
两只大军在彼此的国度,都享有着超越其他大军的威望与影响,所以此时的他们都输不起。都深知输掉这一场争夺战的后果,不单单是输掉简单的游戏,而是会输掉种花家军、怯薛军的颜面,这个后果显然谁也承担不起。
随着宋人兵士嘴里的豪情热血响彻草原,随着蒙古勇士口中的粗狂豪迈响彻云霄,不过是二十名的骑兵,竟是爆发出了令所有心胸激荡的震撼力。
不同于刚刚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最后一匹野马身上,这一次他们不约而同的把目标放在了自己的对手身上。
于是当争夺战再次开始时,两方原本各自十名骑兵,到最后能够追击那匹野马的只剩下了两个人,而其余十八个人,几乎都是缠住了自己的目标,来为自己的同伴减少对方给予的压力。
仅仅只有二十人,手里又没有真正适合战争的兵器,拳脚自然成了他们在马背上的主要武器,于是便看见,一名宋人一名蒙古人,俱是双手松开缰绳,只是靠双腿驾驭着战马,在快速的飞驰中用尽力气想要把对方扔下马背。
此时对于参与争夺战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是考验自己骑术是否精湛的机会,看似被对面一拳打下了马背,但还不等那边回过神来,人已经从马腹下边再次钻了上来,对方只觉得一条腿一紧,不等用脚踢向对方时,对方已经敏捷再次坐在了马背上。
争夺战开始变得激烈,开始出现了人员“伤亡”,不管是怯薛军还是种花家军,战斗力都在随着人员的“伤亡”而下降。
彼此由十个人开始依次减少,看着马背上的同伴结实的摔落马背,满脸不甘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恨恨的捶打着地面,而后头也不回去找另外的敌人。
不过是短短的盏茶时间,种花家军此时只剩下了四人,而怯薛军还有五人可以应战,而且对于种花家军而言,更为不利的是,怯薛军多出的一人已经与那照看三匹野马的勇士,一同盯上了种花家军照看三匹野马的兵士。
一声草原蒙古勇士独有的嚎叫声响起,那名照看野马的种花家军兵士,突然对着向他冲过来的两名蒙古勇士比划了一个中指,而后便立刻带着那三匹野马向前逃窜。
随着怯薛军如今战力比种花家军多了一人,从而使得那匹原本用来分出胜负的野马,也就变得不重要了。
毕竟,除了捕获那匹野马来夺得胜利之外,他们如今还多了一个选择,那就是只要抢到种花家军手里的一匹野马,就可以赢得这场争夺战。
种花家军自然是不管如何,在人数处于劣势之后,依然还是只有捕获最后一匹野马,而且还要在怯薛军没有能够从他们手里抢下野马前,才能获得胜利。
可对于他们而言,不利的是最后一匹野马之所以成为最后一匹没有被捕获的野马,正是因为这匹野马惊人的耐力与速度,以及极为聪明的头脑,使得不管是种花家军还是怯薛军,都难以靠近它,更别说能够把套马索套在脖子上了。
比起其他六匹野马的脖子上,最少都有两套套马索来,这最后的一匹野马可谓是脖子上干干净净,也就意味着自始至终它都没有被套住过,所以可想而知,如今想要捕获它会有多难。
种花家军的兵士并没有放弃,而怯薛军的注意力,已经随着种花家军的人数呈现劣势后,开始把注意力放在了种花家军照看三匹野马的兵士身上。
眼看着已经被一名怯薛军兵士从后面追上并缠住,而那名种花家军的兵士并没有因此而慌张,马背对于他而言犹如平地一般,在怯薛军兵士已经可以触摸到他的后背同时,那兵士突然之间在马背上翻过身来,倒坐在马背上。
出其不意的举动让怯薛军兵士愣了一下,毕竟刚刚这名种花家军兵士的动作太快了,快到就像是原本他紧紧盯着的这名兵士的脑后,突然之间就多了一张脸似的。
于是几乎就在他微微愣神之间,那种花家军的兵士已经与他双臂纠缠于一起,而且更令他感到绝望的是,那种花家军的兵士,只是两手与他纠缠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