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美丽祥和的画卷。可严冬、雪灾、白毛风、狼群开始出现时,草原则无疑于炼狱一般,你到时候适应的了吗?”
“别说其他,就是这帐篷,现在看起来很厚实吧?等到了冬季,你是恨不得再加十顶帐篷来取暖。不过也不是不行,要不我给你找几个我们草原上漂亮的姑娘吧?到时候就让她们给你暖被窝,总之就是被窝里面不能少了白花花的女人,让你什么时候进被窝都是暖的。怎么样?”拖雷忽然双眼发亮道,他还真觉得自己想的这个办法不错。
“若真是要如此,我不知道我爹会是什么反应,但我敢保证,我的几个母妃,就敢带兵直接跑到草原上把我抓回去,而后打断我的腿。”叶无缺哀叹一声,而后整个人仰天躺下,语气里带着一丝的无奈。
拖雷不屑的撇撇嘴:“草原姑娘比你们宋人姑娘好多了,哪像你们宋人姑娘那么娇弱,草原上的风大些,都能给她吹跑了,有什么好。”
“对了,那你父汗在世的时候,有给你定下亲事吗?”叶无缺又爬起来,一脸好奇的问道。
拖雷看着叶无缺,紧闭着双唇动了动,而后道:“想起来还有事儿,先走了。”
“大晚上的你有屁事……这里又不是燕京,有青楼可以逛……。”叶无缺话还没有说完,拖雷就已经消失在了帐篷内。
什么样的年纪做什么样的事情,这是大部分人都没办法更改选择的自然规律。
年少青春时除了不羁之外,更多的是对情爱这种可以满足心灵空虚的追求,以及对外面世界的向往。
这个时候的女子对少年们充满了神秘与吸引力,虽然还不懂如何真正的欣赏女人,但草长莺飞之时,如拖雷、叶无缺这般的少年,在说话时,总是在最后时,赫然发现,话题跑到了女子身上。
而当到了一定的年纪,如叶青、赤老温这般年纪,女人的性质在他们眼里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更多的是一种对成功男人权势的点缀,而绝不是主题。
篝火腾腾燃烧,像是要把夜空烧出一个大窟窿一般,明亮的匕首在流着油的肥美羊腿上划过,浓厚的酒香在长岭关隘四散开来。
摆的整整齐齐的一坛坛美酒在被快速消耗着,载歌载舞的热闹在篝火旁继续舞动着。
满面红光、醉眼朦胧,粗狂与豪放交织下的宴席,与宋廷豪奢酒楼的莺莺燕燕、以雅为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赤老温的胡须上沾着酒水与羊油,明亮的匕首放到嘴边,舌头轻轻一卷,肥美的香喷喷羊肉便被送到嘴里。
叶青则是显得稍微含蓄了一些,但今日也是破天荒的换上了一身窄袖长袍,整个人在少了一些贵气时,却多了几分干练。
怯薛军的兵士与种花家军的兵士,从一同载歌载舞的场景中,随着一旁酒坛的变少,也开始让气氛变得有些异样起来。
前些日子刚刚在草原上,输给种花家军一事儿,此时涌上了心头,好勇斗狠的气势,不知不觉间便被释放了出来。
而种花家军这边也不遑多让,既然那边能够让你们败的心服口服,这边你们敢挑衅,也一样让你们灰头土脸。
随着叶青、刘克师、赤老温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篝火旁原本热闹的欢歌笑舞,已经变成了挑衅式的示威声。
“听说怯薛军在草原上输给了种花家军?”叶青像是在火上浇油,对着同样一饮而尽、满面红光的赤老温问道。
“那日我没在,不清楚。不过燕王认为种花家军就可以完胜我怯薛军吗?”赤老温在回答时,语气中同样已经有了浓浓的挑战味道。
与宋人舞文弄墨、伤春悲秋他们不在行,但若是说比喝酒、比吃肉,比摔跤等等,他们绝对是信心满满。
“有酒、有歌、有肉,但就是没女人。所以比试一番助助兴,简直是一大快事。”刘克师端起酒碗哈哈道。
而三人在说话的同时,篝火旁钟蚕已经开始指派手下的兵士,跟对方进行摔跤。
一连十余对兵士,围着篝火成了一圈,随着钟蚕兴奋的一声嚎叫,四周瞬间也是响起了呐喊助威的声音,而十余对准备摔跤的兵士,瞬间如同饿狼一般扑向了自己的对手。
篝火照应、尘土飞扬,一场既是助兴,又是比试的摔跤便拉开了帷幕。
胜负对于叶青与赤老温而言,或许并不是很重要,眼下的局势下,赤老温并不觉得在燕王叶青面前丢了面子,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而叶青显然也没有把这番比试放在心上,眼下的局势,是如何争取赤老温的态度才是关键。
但即便他们如是想,可对于真正参与到摔跤中的兵士,以及在旁摇旗呐喊的兵士来说,胜负则就显得比较重要了。
毕竟,就算是赤老温、燕王不在意,可他们输了的话,恐怕一番来自同伴的嘲笑,以及上司的训斥是少不了的。
何况,若是赢了的话,恐怕可并不是简单的脸上有光了,说不准还会有更为实质的奖励也说不定。
“没有赌注的话,实在是有些无味啊。”刘克师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