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思一动,像是抓住了什么似的说道:“也许是因为临安宋廷……曾经发生过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吧。”
“皇后是说那宋廷的少年皇帝与皇后,一定是让叶青从中学到了什么?所以他才会在面临我们的事情时,彻底改变了主意?”完颜斜烈接着问道。
“你们不觉得……早年间的宋廷与如今我们的处境很相像吗?甚至如今我们的处境还不如早年间宋廷的孤儿寡母。毕竟……不管如何,我想宋廷的少年皇帝与皇后,与叶青之间一定是发生过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若不然的话,有着先帝的亲笔书信,叶青不该如此绝情才是。”李师儿说道最后,也不自觉地摇着头。
毕竟,因为金国这些年一直在衰弱的关系,加上宋廷又因为叶青的崛起而变得重新强盛起来,使得他们对于宋廷的关注也减少了很多,对于一些关于宋廷皇宫的秘事自然更是知之甚少,甚至连些个空穴来风的传闻……。
“会不会……。”车厢内的李师儿娇躯忽然一震,整个人瞬间就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僵在了车厢内,神色也由一开始的难以置信渐渐变得不可思议,一双美丽动人的眼睛更是充满了震撼,嘴里连连说着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车辕上的完颜陈和尚与完颜斜烈,虽然听不太清楚,但还是能够从模糊的声音中察觉到,此刻车厢里的李师儿显得有些慌乱或者是更加的不安。
两人的神情显得更加的忧虑,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但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把心头的疑惑对李师儿说出口。
而车厢内的李师儿,在陷入到了一时的震撼与慌乱中后,便开始利用她女性的直觉,有如神探狄仁杰在世一般,开始抽丝剥茧般的在心头梳理着一些关于宋廷、叶青、皇后李凤娘等人的一些传言等等。
“宋廷最近可有什么大的传言?譬如跟叶青以及宋廷皇室有关的传言,不管是什么,你们都知道多少?”李师儿在完颜陈和尚与完颜斜烈一脸担忧之余,突然开口问道。
基于刚刚叶青与李师儿在城楼上的不快,特别是李师儿一脸铁青的从城楼上急急下来的缘故,使得完颜陈和尚与完颜斜烈,此刻在心里对叶青显然也没有什么好感。
所以当李师儿问道关于叶青在宋廷的种种传言时,完颜陈和尚跟完颜斜烈双眼瞬间一亮,就像是一下子找到了发泄口一般,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子后,便立刻添油加醋的吐槽起了关于叶青、宋廷,以及宋廷皇后李凤娘之间的种种传言。
有关于叶青与皇室宗亲的一些真真假假的传闻,同样也有一些关于叶青与史弥远,甚至是韩侂胄,哪怕是如今在朝堂之上一些臣子的种种传言与恩怨。
自然,叶青的个人私事儿也会被两人拿出来吐槽发泄,比如钟晴曾经是信王的王妃,但最终却被叶青抢了过来在扬州金屋藏娇多年后,而后才公布于众,但即便是如此,宋廷与宗室在这一件事儿上竟然是忍了下来。
说道此处时,车厢内原本听得都有些索然无味的李师儿,眼神不自觉的多了一抹意味难明的神采,甚至是心里隐隐对于钟晴与叶青的过往有种羡慕的感觉。
“不可否认,在钟晴一事儿上,叶青难得的真男人了一回,公然敢于与宋廷宗室撕破脸,此人的魄力也显然就如同他的阴险狡诈一般让人佩服。但也不得不说,他这些年来也为钟晴做了很多事儿,或许这就是钟晴愿意一直追随他,甚至在当年下嫁他的缘由吧。”李师儿喃喃说道。
“其实宋廷也并没有把这些看的很重,就像是那宋廷宗室赵士诚,也不是在宋廷官员陆游休了其妻后,被赵士诚给娶到了府里,如今也是飞黄腾达、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完颜斜烈附和着说道。
完颜陈和尚不甘示弱,继续报着关于叶青那些不尽是事实的传言:“据说叶青上一次回临安,在斗倒了他在朝堂之上最大的对手史弥远时,还曾与当初的临安安抚使谢深甫的孙女有过暧昧传言,两人一同逛街游西湖,众目睽睽之下叶青也从不曾顾忌过比他小近二十岁的姑娘的声名,就一直任由着那叫谢道清的小姑娘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跟人家有说有笑的好不暧昧。而那时候,叶青的几个妻室则是都在前往燕京的途中,临安并没有他的其他妻室。如此说来,显然是那叶青安耐不住寂寞了,主动去勾引同僚的孙女,可谓是……。”
“简直是无耻至极!”完颜陈和尚还没有说完,车厢内的李师儿就给叶青的德行下定义道:“像这种无辜勾引人家年幼女子之人,就该千刀万剐才是。”
完颜斜烈显得老神在在,在李师儿咒骂完叶青后,有些得意洋洋的说道:“这算什么,叶青又岂会在乎?皇后,您可能不知道,在叶青回临安斗倒自己最大的对手史弥远的过程中,据说在临安还曾传有叶青与宋廷皇后李凤娘之间也是不清不白的流言,只是后来随着新任的临安安抚使上任,这一股流言就被官府给强行压了下去。”
“但即便是如此,也挡不住一些流言传讲开来。”完颜斜烈此时感觉极为痛快,虽然他们无法拿如今身处燕京的叶青怎么样儿,但眼下在背地里骂骂叶青,给